“嗯。”
镇国公不轻不淡嗯了一声。
第一勋贵是他拼死拼活赢来得,只能传给他真正的子嗣和骨血。
他甚至比秦元帝更小心眼。
顾进抱着小儿子上了马车,镇国公看到长孙竟然踩着凳子上马车,他的脸更加黑了。
没再理会顾进,他直接翻身上马,纵马扬鞭而去。
顾进:“”
父亲怎么了?
“祖父好似不大对劲,祖母?”
马车中,顾长乐纳闷费解,主动求助萧氏。
以前萧氏总能发现端倪,毕竟他们是多年的夫妻,萧氏对镇国非常了解。
然而此一时彼一时,太多的事情分散萧氏的注意力,她的身体和精神都是近些年来最为疲倦的。
萧氏摇头道:“可能顾金玉方才同你祖父说了什么,最近顾金玉在外闯出不小的名声,相反你哥哥哎,是我疏忽了他。”
这个长孙越来越阴柔了,不说镇国公不喜,就是萧氏自己都有点看不过去了。
“长乐得空同他说说,她是顾家子孙,即便骑射不大好也可以效仿顾远走文官路线,以后国公府的重任还是要交到他手上。”
“就怕我的话,兄长不肯听。”
顾长乐道:“要不然我让皇长孙同他说?或者安国公常诏也可以。”
萧氏点点头,“也好,让你哥同皇长孙多碰面也好。”
皇长孙和安国公常诏能带一带长孙,对他和世子都有好处。
另外一辆马车中,香气袭人,装饰极为高雅华丽。
“哥哥,你在看谁。”
“没什么。”
他放下了马车帘子,捧起一旁精致的手炉。
“我知道了,哥哥在看顾金玉,是不是他也伤过哥哥你想报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