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香味越来越浓,昭华郡主的心却越来越冷,陆江没达到最终的目的,不会杀了自己,可今晚的记忆许是会……会没了。
“我舍不得伤他,连一根头发丝我都舍不得伤他。”
陆江面色变得狰狞,撕开昭华郡主的衣襟,狠狠咬住酥胸上的红缨,用力的吸允,啃咬,发泄隐藏了多年的恨意,“你们逼死了他!生生的逼得他自尽殉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每次同你行房,我都强忍着恶心。”
仿佛为了证明一般,陆江撤掉腰带,褪去亵裤,伏在昭华郡主身上,在白玉般细滑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凌虐的痕迹,“我是恨你的,恨你的笑,恨你的温柔,恨你对凌风好。”
陆江眼里盛满了疯狂,施虐的快感,以及一丝压抑不住的心疼,“因为你,他才从不曾入我梦里。都是你的错……我要惩罚你,你的身子已经脏了,明白吗?脏得很。”
陆江腰一沉顶进昭华郡主身体,谁知竟然偏了,身体一歪掉下床榻上,昭华郡主撑着胳膊,眼睛似火一样燃烧,亮得惊人。
陆江怔怔的看着她,仿佛见到了初至京城时,他小心翼翼的应付西秦帝国的权贵高层,面对他们的调笑嘲弄,他不敢有任何的不满。
昭华郡主就是在他最落魄的时候出现的,天之骄女一般,前呼后拥,她漂亮,骄傲,自信,为他解围,笑着说,‘我知道你,天下少有的英才悍将,我相信你会成为天下第一名将的。’
“你……告诉我……”昭华郡主抵挡着香料的侵蚀,拼劲全力的问道:“陆……天养,是不是我的儿子?他是不是我亲生儿子!”
没有等到陆江的回答,昭华郡主宛若回光返照的将死之人,再一次失去了生机,昏倒在床榻上。
陆江笑了起来,从地上爬起,下身挨了一脚,已经软了下来,可陆江并不在意,左右除了昭华郡主外,他也不会同别人行房。
“我该说你蠢呢?还是该说你是心情中人?”
陆江按着昭华郡主的太阳穴,低笑道:“方才若是你晚一些下脚,在我疏忽防备的时候,许是你能跑出去。”
“可是你只想知道陆天养是不是你生的。”
“或是你无法忍受我碰你?”
陆江的手肆意在彻底昏厥过去的昭华郡主身上游走,“我现在相碰哪,就碰哪,郡主,你该习惯我的碰触。”
眼泪侵蚀枕头,昭华郡主毫无知觉却泪水滚滚。
“陆天养是不是你生的,重要吗?”
“反正他最恨得就是你。”
“连凌风都知道养恩大于生恩,你养过他一日?他承受的痛苦都是你造成的,焚蛊之毒缠了他十几年,你根本想不到焚蛊发作的痛苦,其实我是没想到安国公会心狠的丢下他,我追去了,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他。”
陆江嘴角勾起,“本以为没有希望了,损失了一颗最好的棋子,老天长眼,他竟然活着,还娶了阿九……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
翻出细针,按照穴位扎在昭华郡主的头上,陆江小心缓缓的粘着细针,“陆天养是孽种,他活着一日就是你的耻辱。”
陆江的声音穿透昭华郡主的耳朵,直接落在心上,印在脑子里。
“阿九的证据都是假的,她想离间你和陆江的夫妻关系。”
“陆江心悦你,怎会舍得你有危险?”
“几个奴婢的证词,你相信的话,陆江会很伤心的,你们多年的感情经不起几句谎言?”
“昭华,你不是说过,无论怎样都会相信他的?”
“现在证明你们情比金坚的时候到了,去同陛下说,你相信陆江。”
陆江扶着昭华郡主,轻轻吻了吻她紧闭的眼睛,“阿九费劲心思让陆天养取代陆凌风,他们夫妻想要害风儿一无所有,风儿需要郡主的呵护。”
三日后,神武帝面对昭华郡主,“你的意思是朕听错了?你还要同陆江过下去?”
昭华郡主扬起笑脸,“我不相信阿九的一面之词,陆江对我很好。”
神武帝看了她良久,“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谢恩后,昭华郡主走出御书房,站在台阶上,正好同迈向台阶的陆天养碰到一起,一个高高在上,一个仰头看去,昭华郡主心微微一颤。
陆天养俊脸冷峻,眼中毫不掩饰恨意,很快上了台阶,走进御书房。
昭华郡主暗暗握紧拳头,为什么会心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