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炙热的指尖在她晶莹的胸口文理上游走,“好可怜。”
她后背犹如通电,麻酥酥的,下意识的问:“可怜?”
“你们主人不疼你们,我疼。”
顾天泽腰腹力量很强,怀里抱着一人,愣是能光凭着腰腹坐起身来,低头隔着抹胸轻吻被束得很紧的酥胸,舌尖勾勒出红缨的位置,用实际行动表明,他有多疼惜,喜欢它们。
王芷瑶双手忍不住插入他披散开的头发中,身体后仰,嘤嘤嘤抽泣,“嗯,不,别。”
她自己都不知口中说得是什么?
很热,很囧,也很空虚,似离开水的鱼只能干蠕动着嘴唇。
胸口一凉,他火热的唇贴在胸口的肌肤上时,王芷瑶打了个哆嗦,才发觉身上最后的遮掩已经被他悄无声息的解开,并且扔到了床下,“别……”
她蜷缩着身体,似一只粉红的虾子,而顾天泽则不容她缩回去,指腹轻浮过她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别怕我,小七,别怕我。”
为他敞开娇躯,为他呻吟。
他也一样让王芷瑶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他强势而霸道,不容拒绝的气势包裹住王芷瑶,动作却极是轻柔,细心得注意她每一次欢愉,把垂在她胸口的头发移到身后,再一次贴上她的嘴唇,吞掉她的惊慌失措,以及渴求,唇齿交缠间,道:“抱紧我。”
王芷瑶听命般环住他的腰,一双手掌陷入她挺巧的臀部,两人紧紧的靠在一起,“阿泽啊。”
不用问,大腿根部仿佛炙热的物件越来越硬,顶在她小腹,随着她不安的扭动,下滑至溪谷,不行,她会坏掉的,顾天泽再一次把她死压在身下,方才是床头,现在是头向床尾,床头打架,床尾和吗?
“我早就想着……一直想这一刻。”
顾天泽掰开想要禁闭在一起的双腿,强行挤进去,“睁眼,小七,睁开眼睛,看着我,看我!”
睫毛被他的舔舐着,痒痒的,湿湿的,想装死,装羞涩都做不到。
王芷瑶只能把眼睛睁开,湿润的眼睫越发衬得她双眸水润欲滴,“你……”真是处男吗?
把她弄得不上不下,时而极乐,时而痛苦难耐的人没有一点经验?
“骗子,你个骗子!”
“呵呵。”
顾天泽笑了,慢慢入侵进她身体里,炙热,细腻得让他恨不得直接入到深处。
谁都晓得里面会更美好,不可言喻的美好,可是不行……小七会受伤,他额头滴落汗水,太阳穴鼓鼓的,绷紧的后背肌肉如同岩石一般坚硬,“我长在宫中,军中又许多荤段子,小七……你们都小看了我。”
绵绵的细吻落在她身上的敏感地带,挑动她的,让溪谷更华润,蜜汁更多点,顾天泽难以压制的闷哼:“放松,放松,我快忍不住了,小七,该死……你太热,太舒服。”
他是乾元帝教导出来的,不敢窥视帝王临幸宠妃,但作为时刻护驾的人总会听到些什么。
他又是个勇于钻研的人,各色书册看了许多,各种姿势也都模拟过,本身本钱就大好,再高难的动作他做起来也毫不吃力。
在成亲前,他拽着六皇子去青楼密室里看了好几场春宫戏。
至于六皇子为何在今日婚宴上闷闷不乐,完全是因为流了很多的鼻血,一向风流的六皇子直到随顾天泽从青楼出来才恍然大悟,以前他白混了。
为何叫六皇子,而不叫天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