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一提的小事罢了。”刘明珠眼底闪过一抹自傲,“当时危险是危险了些,好在守城的宁远铁骑英勇,臣女不过取了巧儿。臣女虽是女儿身,但也有颗为国尽忠的心,如此才不负祖父对臣女的教诲。”
顾皇后让刘明珠仔细说说,刘明珠极擅长言辞,口齿清晰伶俐,把当年的事情讲述得活灵活现,当然便是捧自己也多是暗捧,不会明晃晃的说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大事。
“同样是人,你同永寿侯夫人年岁相当,可惜她便没没这份沉稳,识大体,懂得谦让,明白……明白不可过分骄纵。”
“臣女哪能比得上燕国夫人?皇后娘娘谬赞了。”
“她……”
顾皇后眉宇间拧着一抹愁容,“她纵使有本事,可单凭争强好胜,藐视旁人的狂妄,她就不如明珠你,本宫总盼着阿泽能稳重,晓得轻重,谁知陛下又给他指婚了这么一位。陛下到底是男子,心不够细腻,不晓得阿泽最缺得是什么。做人妻子,首要温婉贤惠,其次稳重孝顺,再次谦和良善,她如今功成名就了,可这些为妻的好品德,她一样不沾。”
“娘娘……”
“以前看着她还稳重些,谁知竟是做表面文章。冒冒失失的就接下燕国夫人的头衔,又是封地,又是一品女官,丝毫不晓得谦让,她只会让阿泽更招人妒恨,陛下案头放满了弹劾的奏章。论救驾之功……本宫竟不知她比阿泽,比在京城接应的定国公还重要?”
乾元帝把一切隐瞒得很好,王芷瑶在祁山做得事情并没透漏出分毫,世人也多把她得到的赏赐当作是在归京途中照料乾元帝的辛劳。
顾皇后惋惜道:“你的性子好,才没把守城的事情张扬开。明珠不知陛下最是欣赏性情爽朗的女子,你就是太懂事。”
孙氏在旁说道:“娘娘过誉了,明珠那点能耐真真当不得夸。”
“本宫同明珠一见如故,想多听听关外的事儿,你们母女便留下陪本宫用膳罢。”
将近午时。顾皇后传膳,宁远侯世子夫人和刘明珠作陪,无形中,宁远侯府靠近顾家不少,同样刘家也得到了好处。刘明珠被顾皇后百般夸赞,顾皇后让刘明珠做九公主及笄时的簪者。
清香袭人,琴声悦耳,乾元帝躺靠着,悠然的随着琴声敲着手指,面前薄纱被不知从哪里吹来的泛着花香的微风卷起。在琴架后抚琴的美人绝好的容貌时隐时现,颇有几分神秘的韵味。
乾元帝嘴角勾起,偶尔同菀妃深情的目光相碰,菀妃虽是略显清高目下无尘,然每一次都会因此羞红粉颊。清高的仙子动情,自然极为取悦帝王。
“莞莞,你过来。”
莞妃微微皱眉,“还差一段没弹完呢。”
“无妨,过来。”
乾元帝纵容菀妃的小性子,该说在他心情好的时候更乐意同妃嫔们玩几手你侬我侬的手段,他乐在其中呐。
莞妃身体匀称,妖娆的身体包裹在厚厚的衣衫中。很少穿单薄暴漏的薄衫,反而更激起乾元帝的兴趣。
一把将菀妃拽进自己怀里,乾元帝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握住她修长白皙,富有弹性的手指,低笑道:“菀妃的这双手有个更好的用处。”
“陛下……”菀妃羞红了脸庞。
她的手被乾元帝引到到下身,乾元帝紧了紧手臂,慢慢的闭上眼睛,不勉强。也不催促,仿佛一切随菀妃心意。
下身被柔软的指腹包裹住。传来一阵阵的欢愉,乾元帝勾起嘴角。享受着美人的侍奉,再多的美人心计或是攻心计,也不过是取悦帝王的存在。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