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王译信摇头道:“瑶儿,不是三少领兵,也不会有太多的事要做,寻常人都能做得事,用不上我谪仙出马。能做到旁人做不到的事,才能显出本事来。”
王芷瑶道:“您得答应我,别去前线。”
“行,我就坐镇户部。”
王译信敲了敲王芷瑶的额头,“你爹怕死的很,怎么会去前面?”
“骗子,骗子!”
永寿侯,王芷瑶把桌上的摆设扫到地上,捏着王译信留下的书信,双眸通红,“都学会不辞不而别,他们……他们……太坏了。”
一个月前王译信从吏部尚书调任户部,王译信主动请缨去前线视察钱粮筹集,运送状况,他带蒋氏一起出京,只给王芷瑶留了一封勿念的书信。
王芷瑶哭过后把书信折好,再担心,她也无法跟去的。
如今她算是顾天泽和王译信在京城留下的人质。
又过了一个多月,在朝廷对顾天泽即将失去信心时,终于传来了让所有人闭嘴的捷报。
“陛下,永寿侯在大同西线打败鞑靼精锐骑兵,力抗鞑靼进入国朝。”
“好!”
乾元帝大喜,“阿泽,好样的。”
“这是永寿侯请罪的奏折,虽是大胜,但跑了刘逆贼。”
乾元帝把折子随便一扔,环顾朝臣道:“朕竟然不知道大胜的将军还需要请罪,阿泽白长了脑袋,朕看除了打仗外,他脑袋里装得就是浆糊。”
“……”
朝臣面面相觑,这对君臣也够他们受得了。
“王译信呢?他还在追着阿泽跑?”
乾元帝也没料到王译信去前面调集粮饷会有危险,更没想到王译信敢亲自押送粮饷去疆场给阿泽总补给。
“说是王大人差一点中了鞑靼的伏击,还是王大人应变能力强,保住了粮饷,不过听说他受了点轻伤。”
尹首辅叹道:“此战获胜,亦有王大人之功。”
“他总说自己不懂兵法,朕看他同阿泽配合得很好嘛。”
“陛下圣明。”
“岳父,你的腿。”
顾天泽单膝跪在王译信床前,手轻轻按了按,“疼不疼?”
“没事。”王译信咧嘴忍着,“小伤口,不要紧。”
蒋氏从帐篷里退出去,即便养好了伤口,将来也会落下病根,她知道不该责怪顾天泽,可心里过不去,所以她避开了,其实王译信受伤也是为了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