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整理了衣衫,面带愧疚,难堪走了进去,跪下道:“臣有罪。”
镇国公主跪在越王身后,恭谨的垂头请罪,一旁的秦王已经换了衣衫,跪伏在楚帝脚边,额头碰触地面,脑袋几乎钻进地下,哽咽痛哭,泪水落在地面上汇聚成一片。
楚帝怅然道:“若说有错,错得最多得是朕,朕不该把皇叔牵扯进来,秦王……皇兄的骨血被这般糟蹋,朕没见皇兄啊。”
“朕从不曾想到,萧阳,萧阳胆子这么大,在朕的皇宫里犹如无人之境,朕明知dào 他陷害秦王,却拿他没有办法,眼看着侄子受辱,爱妃……朕还做什么皇帝?”
楚帝声音突然高亢起来,眼眸却是一片清静,扫过越王,“连朕后宫都管不了,朕干脆,干脆把皇位让给萧阳,省得牵连到无辜的人,或是哪一日,萧阳的人直接冲到朕的寝宫……”
“陛下。”
越王连忙阻止楚帝继xu 说下去,眼泪在眼圈大转,哽咽道:“是臣没用,让陛下受辱,臣罪该万死。”
砰砰砰,越王磕头如小鸡吃米,好似一位无法为君分忧的忠臣,“臣罪该万死,还请陛下莫要再说禅位的话了,臣……臣绝不让陛下再受此屈辱。”
楚帝面色渐渐缓和,越王还是恭敬的,可他要得不是越王这些话,而是越王手中的军权和兵力,越王这个老不死的,话没少说,却从不从为他出力。
祭拜过先帝后,越王竟然去求娶顾明萱,楚帝不在乎顾明萱,可却没见到越王对他的忠诚和辅助。
越王身后的丫头镇国公主也是个狡猾的,借着秦王的名头和楚帝的倚重,没少串联朝臣,拉起不小的势力。
那群左摇右摆的墙头草对越王比对楚帝都要恭敬,还不是因为越王重兵在握?
明知dào 他们居心不良,不是忠臣,楚帝却不能同越王翻脸,想尽办法把越王的雄兵弄到手,今日萧阳虽然嚣张,但给了楚帝一个很好掌握兵权的机会!
淑妃不能白死,楚帝受得屈辱也不能白受,“朕……朕怕啊,倘若禅位还能做个富贵闲人,朕再坚持下去,哪日一睁眼,面前站得可能就是萧家死士,身首分离!”
楚帝不会一点防御力量都没有,这么说的原因,越王也是明白的,“陛下,臣愿保护陛下,断然不让萧阳任性妄为,请容许臣麾下精兵保护陛下!”
等得就是这句话,楚帝稍加推辞,越王执意献上精兵,楚帝便答yg 下来,兵力到手后,楚帝安慰了秦王一番,越王感动得老泪纵横,发誓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