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像是醉话,萧越表现得也很像喝醉后的胡言乱语,但他被酒气晕染的眸子却是深邃明亮,望向萧阳时,灼灼有神,似想看穿萧阳隐藏起来的秘密。
“一代更比一代强,我不光是父亲的儿子,还是母亲所生,身具两族血脉。”
萧阳扯动嘴角,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只是长得比父兄出众一些,顶天是神似而形不似,可萧越你的所作所为,我看不到二哥的影子,你做了许多,二哥活着会深恶痛绝的事儿。我和族中长辈,不曾怀疑过你不是二哥的儿子,只是暗自感叹,二哥怎么就续娶了你母亲呢。”
萧越脸骚得通红,他母亲的德行,再美化也有限,不仅没能探听到萧阳的秘密,反而被萧阳反讽一把。
果然小叔是最难对付的人。
“今日我便再教教你!”
萧阳后退半步,肩膀一晃,萧越的手自然而然再无法碰到他,彻底摆脱萧越后,萧阳如同过去一般负着手向大殿外走去。
原本安坐在酒桌后的人一个个起身,对再面前走过的萧阳臣服般垂下头,“恭送燕王殿下。”
这句话此起彼伏,直至萧阳一脚迈出大殿,他回过头去,逆着黄昏的余辉,他身上似皮上一层碎金编制的外衫,耀眼的碎金模糊他的面容,众人只能看到他那双静静的,漆黑的眸子。
“走啊,你不是想让我去看一桩趣事儿?”
“……”
萧越打了个哆嗦,吭哧半晌才费解纳闷的问道:“什么趣事?侄儿怎么一点都不知dào ?小叔喝多了,您也会喝多。”
小叔不可能知dào !
萧阳神色阴晦不明,转瞬笑了起来,手指苦恼般按着太阳穴,“我醉了?!”
萧越几步上前,“您是醉了,我送您回去,越是不认为自己醉了的人,其实醉得越是厉害。”
到底萧越还是选择让计划继xu 进行下去,他的确对皇后娘娘挺有兴趣,不过赵皇后既是楚帝的女人,再做一次顾衍的女人又何妨?
横竖他不介yi 女子是否是处子,经过几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