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冬顿时红了脸道:“臣是寒门出身,比不得神都大户的郎君们悠闲,幼年要上山砍柴挑水,照顾年迈的父母。幸得王爷垂怜,从星辰台将臣接了出来,想也是有几分运气,只侍奉了两次,便中了。”

如今永安王府有四位小房,那修诚最受宠,脾气倒也最臭,他对永安王都没个好脸,与他们这些一同侍奉的郎君们,便更是没话说了。

除了修诚,另外两位侍奉得也比沙冬多。可谁成想,沙冬最后却能捡个大便宜,最先被册封为侧君的,也是他。

沙冬仔细回忆了一下侍奉之时的过程,他凑到空寰的耳边道:“若非要说有什么经验的话,臣第一次侍奉之时,与那修郎君一道,他是仁国男人,脾气暴躁了一些,那日臣用得是犯上的姿势。殿下,臣同你说,这还是要掂高一些,才能让妻主有孕。您侍奉之时,若方便的话,便放个软枕。”

空寰笑了笑,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本君,便多谢沙侧君直言了。”

沙冬羞得脸都红了:“殿下哪里的话。”

空寰见他为人真诚,便道:“方才入府之后,本君也见到了两位郎君,若论容貌,你倒未必差了他们去。这侍奉妻主,还是得投其所好,侧君不妨多打听打听王爷喜欢什么,您是未来小郡主的生父,日后便有更多机会接近王爷。近水楼台,倒也不怕日后无宠。”

沙冬忙道:“臣多谢贵君殿下提点。”

那日从永安王府离开之后,空寰倒是久久都没出声,一路上都安静极了。

朝熙搂住他,笑道:“你是怎么了?今日为何兴致不高?”

空寰低着头,微垂长睫,蚊声道:“臣君不敢说。”

“在朕面前,也不敢说?”朝熙勾起他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