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沅连忙问:“卦象如何?”
牧子期眼瞧着朝熙牵着空寰进殿,这才在朝沅耳边道:“天作之合,这下你放心了?”
朝沅挑眉笑了:“既如此,那这熙儿未来孩子的父亲,定是出自空寰了。我还是那句话,事在人为,你且快点配药,让我的好女婿赶紧给皇室开枝散叶。”
牧子期见她性子急,便小声道:“这事我哪敢耽搁,已经在配了。只是还少了几味名贵的草药,我已经派人去寻了。朝熙也是我女儿,我能不上心?”
朝沅轻呵一声:“我就怕你对人家空寰有意见,故意拖着。”
牧子期看了一眼站在那的空寰,轻笑了一声:“我不是对他有意见,是他分明还有事瞒着朝熙。证据我已经在搜集了,他们的大婚,我也没有拖延,日子也都算好了,今夜便会让朝熙安心。只一样,哪怕是他做了王君,他欠朝熙的解释,也得给我吐出来。”
牧子期本想同朝沅正经再说几句话,朝沅却已经到女婿跟前叙话了。
朝沅对着他笑吟吟道:“空寰啊,你送的礼物,你父君很是开心。这几日,深夜里也要拿出来读一读呢。他人就是那般,清清冷冷的,不爱同人接近,你可莫要因此,就生你父君的气了。”
空寰受宠若惊,连忙道:“臣不敢。”
“还叫什么臣,该自称儿臣才是。以后啊,朝熙如何唤孤,你也一样。你和朝熙的婚期,你父君已经算好了。”
说到这里,朝沅回身看着牧子期道:“拿出来吧,这可都是自家人在,别卖关子了。”
牧子期这才从怀中掏出了红绸纸,递到了朝熙手中,他道:“这个月二十八是个好日子,不过正赶上二十八是齐沫的婚期。所以父君又给你算了两个吉日,下个月十八最好,不过九月初九也不错,你们自己的婚事,自己择选一个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