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和他一唱一和:“是啊,多得都快溢出来了!”
水没有溢出来,他的酸意倒是快溢出来了。
这下陈平也明白过来,一挑眉,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轻轻叹道:“原来这话不止对我一个人说啊……”
面对这三个人如有实质的目光,曦月如坐针毡,尴尬地笑了笑。
这不是没文化,想不出什么形容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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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众人一同在帐中议事,讨论如何能攻破眼前的城池。
陈平忽然道:“我有一计。”
曦月问道:“什么计策?”
陈平笑道:“只需一个字即可。”
说完,伸出修长的手指在曦月的手掌心写字。
他一笔一划地写着,一边写还一边看着她笑。
张良啪得一声打在陈平手上,冷冷道:“什么计策不能说出来,非得写不可?”
陈平看着他,笑了一声。
曦月道:“陈平,你就直说吧。”
陈平这才说出了自己的计策。
曦月立刻按他说的做,果然成功,赏了陈平一大堆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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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曦月正要入睡,陈平忽然求见,说是要献策。
曦月便让他进来了。
没想到陈平头发半束着进来了,他似乎刚沐浴完的样子,衣服松松垮垮的,颇有一副风流不羁的样子。
陈平笑道:“平散漫惯了,沛公勿怪。”
曦月道:“无碍。”
说完,坐到了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