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年孙氏也没少提要将永安县的外甥女接过来,隐晦跟顾微凉提过一两句,男人无动于衷,回回都冷冰冰的将孙氏打发了。
王妈妈笑着道:“试都没试过老夫人又怎知行不行,夫人嫁过来虽然才两个月,可您又不是急着给公子塞妾室,就只是将孙姑娘接来小住一阵,后头的事谁也说不准。”
孙氏被王妈妈说的心动,她人远在京城,确实也许久没有回县里,许多小辈亦是三两年不见,还怪想念的。
只稍一犹豫,孙氏便应了王妈妈的说辞。
这头王妈妈正想着法子给孙氏出主意,那头沁雪苑,周沅还闷闷不乐的坐在园子里逗着鸟儿。
秋婵急的在周沅边上打转,又是劝又是唠叨,直将周沅听的耳朵都生茧子了。
“姑娘,顾大人定是生您的气了,您说您骗了他不说,还说要和离,大人生气也是应当的,您瞧昨个儿他都气的睡书房了,这样可不行呀,要不您去瞧瞧他吧,”
笼中的鸟儿被周沅逗的扑腾乱跳,羽毛都掉了好几根,生无可恋的乖乖站在小木棍上。
眼看天色就暗下来,周沅撇了撇嘴:“我才不去,又不是我的错,他还吓唬我。”
秋婵一噎,没了法子,只好叹声气。
那边夏荷伤一好便上赶着伺候,养了几日面色也红润许多,手里正捧着托盘一路过来,周沅远远瞧见,皱眉说:“他还让人打夏荷板子,夏荷伺候我这么久,我都没罚过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