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夜,顾微凉亲身实践了什么叫言传身教,甚至频频在她耳旁问道:“懂了吗?会了吗?”
周沅只得哭着点头,抽抽搭搭道:“你、你怎么欺负人呀…”
她哼了半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哭昏过去了。
——
翌日一早,周沅是被屋外头嘈杂的脚步声闹醒的,她只稍稍动了一下胳膊,便酸疼的哼了哼,整个身子像是被拆开了似的,
姑娘身上的寝衣已经换了身干净的,她隐约记得昨夜最后顾微凉叫了热水,抱着她擦了身子,给她套上了衣裳,还在她耳边说了一句,生辰快乐。
周沅难过的抿了抿嘴,一点也不快乐。
顾微凉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姑娘正半撑着身子努力坐起来,眉头揪的紧紧的,被褥滑落下露出的一小截腰,青的紫的都有。
男人眸色一暗,踱步过来,在后头扶了她一把,周沅才忍着疼坐起来。
她偏头去看顾微凉,他一身银白色绸缎衣袍,道貌岸然的,倒是精神劲儿十足。
周沅撇过头,不想看他。
“还疼不疼?”他一只手滑进被褥里,揉了揉她的腰。
周沅何时受过这个委屈,坐在那儿嘴角一瘪,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下来,声音微微沙哑道:“你试试疼不疼,我都说不要了。”
顾微凉自知理亏,抿了抿唇角将人揽进怀里:“下次我小心点。”
周沅一滞,还有下次,那他还不如病着。
“渴不渴?”顾微凉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