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卿见霍楚临不说话,忍不住又说:“臣妾怀胎不便伺候,皇上往日里喜爱的静贵妃小产也不便伺候,其他妃嫔您又失了兴致,已许久不传人侍寝,臣妾再不给宫里添人,只怕旁人微词,还以为臣妾这个一国之母心胸——唔。”
燕卿正喋喋不休的嘴被封住,霍楚临护着她的肚子,压着她的后颈,舌尖抵住女子紧闭的牙关,攻城略池。
霍楚临亲的她舌尖发麻,燕卿一只手使劲儿推搡他,挣扎中一巴掌拍在男人侧脸上,一声轻响,叫两人都顿了一下。
燕卿吓了一跳,立即缩回手,男人惩罚似的在她唇上轻磕一下,随即退开。
下颔处多了一条不深不浅的红痕,隐隐渗谢血迹,霍楚临碰了一下,轻飘飘看了燕卿一眼:“胆子挺大。”
见他没有发怒,燕卿一颗心稍稍安定了些。只是经此一闹,二人皆是沉默下来,屋内气氛一时僵持住。
燕卿抬头瞥了一眼男人紧绷的侧脸,抿了抿唇道:“我枕下有个荷包——”
霍楚临一僵,指尖都忍不住颤了一下。
“前阵子突然不见了,皇上可有瞧见过?”燕卿问。
霍楚临冷笑:“一个破荷包,朕拿它做什么?”
燕卿失落的垂下眼,拉了拉被褥,低垂着眼道:“既然皇上过去不亲近臣妾,如今不愿叫臣妾多生出一丝不该有的念想,就别做叫人误会的事儿。”
说罢,燕卿侧身躺下,留了个后脑勺给霍楚临。
男人握了握拳头,脸色并不好看,一声不吭的起身出去。
安越见他脸上忽然多了一道口子,大惊失色,皇、皇上破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