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刚才还在轻轻弹动的虾,一阵滋儿哇乱蹬,彻底凉了。

这情景实在是太残暴,安星假模假样地捂住眼睛:“哎呀!虾虾死得好惨!”

然后嘴角流下了同情的泪水。

路天沉放下筷子,拿旁边的湿巾擦了擦手,摁铃叫来服务员。他的嘴角带着一点笑,心情却一点都不美妙,这种状态没法给安星处理出最完美的虾。

服务员很快从外面进来,将活虾端走处理。端起冰盘时,看着那只死状凄惨的虾,服务员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带着疑惑离开包间。

路天沉重新看向安星,安星也无辜回望。

“你们睡一个房间,一张床?”

“……”

安星后知后觉,总算明白路天沉在气什么了。

“哎呀,那不是第一天家里没收拾好嘛,昨晚上宁荣就搬走啦,我还是一个人睡的!”

男人的神情肉眼可见地变好了。

安星咬着指尖看了男人一会儿,伸爪子拍他肩膀。

“沉哥,你不要这么小气啦,宁荣只是和我睡了一晚上而已。你小时候来我家住的时候,咱俩不是天天一起睡。”

“你放心,我还是和你最好啦!”

路天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