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细!绝对是那小皮娘派来试探自己的奸细!许渍不无恶意地想,但至少算是找到了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秋月,你去吧,我沐浴一向不用人侍候的!”
“可起……可是小姐吩咐过……”秋月还在断断续续作最后的坚持。
“你就出去跟你家小姐说,呃,这冬天水易冷,我一个人洗快些,去吧!”
等秋月出去,许渍一个人躺在沐桶里,尚觉有些好笑,晏楠性子虽然有些刁顽古怪,骨子里其实是个非常传统的女孩子,加上所处的环境耳濡目染,许渍例相信她是真心让秋月来侍候的,大概只因为自己丙才说一句肩膀困了,呵呵,这小皮娘虽然嘴上不服输,例也挺体贴的。
等许渍沐浴出来,秋月估计不好意思再见他,不知躲哪里去了。黑蒙蒙的夜空无星无月,只有走廊上的风灯还在摇晃着。晏楠就站在风灯下,身影被灯光拉到了廊壁上,绰约如纤云,许渍走过去,她就提起灯笼默然无声的走在前头,许渍向四周看看,连个小厮丫环都没有,晏家的人例是奇怪,这般放晏楠和自已在一起,是出于对自己人品的信任呢?还是对晏楠的妇德放心呢?”
今夜就委曲侯爷宿在这房里!”晏楠把许清带到厢房后……迪去专灯一迪说道。这是晏楠第一次叫自己侯爷,许清觉得挺好玩,他轻靠在椅子上,也不做声,随手捡起一本书乱翻了两下,眼光却落在正为他铺床叠被的晏楠身上,正所谓灯下看美人,还真是逾看逾美。
“喃喃,不用忙活了,头发没干,我还没这么快就寐。”
等晏楠直起身来,他拍拍对面的椅子接着说道:……喃喃,过来坐,我有话要对你说!”
晏楠略一犹豫,还是过来了,只是把椅子移开一点,才盈盈坐下去。
“喃喃,你今晚做的菜味道好极了,御宴也有所不及,只是刚才当着大哥他们的面,我不好夸你,不然我倒成了自买自夸了。”
晏楠张嘴欲言,最后还是作罢了,许渍话里有占她便宜之嫌,她岂会听不出来,只是这话不好回口。
“喃喃,你看看我舌头还在吗?”
晏楠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浅浅的梨窝一闪而弃,末了笑意一收正色地说道:……大哥是个本份的人,初来润州,人生地不熟,爹爹远在京城,怕也不能时常照应得到,我听说你在润州……””
喃喃,你放心吧!这个不用你提醒,我包大哥在润州吃不了亏就是。””
明天你主持完海船下水事宜,就要回京了吗?”
“怎么喃喃你还不想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