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收雨歇之后,红娘子躺了好一会儿,稍稍恢复力气后,便爬起身来,用她那对温比玉,腻比膏的,在秦牧背上来回厮磨,极尽殷勤。
秦牧一边享受,一边暗暗好笑。
红娘子把他侍候舒服了,才开口说道:“秦王,贱妾记得秦王说过,你的内库赞了不少钱,是打算用来办学的是吗?”
“噗哧!”秦牧终于忍不住失声而笑,“你呀,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这鱼水之欢,本是男女乐事,你非要得有事求我,才如此殷勤吗?还妾啊妾的,这还真是破天荒了。”
“我”红娘子为之大窘,她在秦牧面前,一向比较率真,还真没这么低姿态地自称贱妾过。
秦牧伸手轻揉着她的玉股春湾,笑道:“说吧,有什么事?”
“你说要解决南北文化失衡,就要兴办书院,还说内库攒的钱,就是用来兴办学堂的,秦王,你看河南这么残破,你能不能用内库的钱,在河南多办些学堂,让更多的孩子能够读得起书。”
“我说嘛,今晚莺儿为何如此殷勤,感情是盯上本王的内裤了,哈哈哈”
“你别笑好吗,我打小过的是苦日子,没机会读书,我也不瞒你,以前我表面上对你们吟诗作对很不屑,其实心里很自卑,你说我今晚怎么样都行,我只希望家乡能有多些孩子能读书识字”
“不是,我没笑话你,只是本王是天下共主,总不好厚此薄彼,咳咳!”
“你又想打什么坏注意?”
“莺儿,你不是练过软骨功,可以随意的卷起身体摆出各种姿势,这个今晚,给本王表演一回可好?”
“你这个坏家伙,怎么还不知足嘶哦好了,你说让我怎么做嗯”
s:定都之事,感谢大家的建议,给了我不少启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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