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种回来。”他忽然拉开自己的衣领口。
关宁襄一眼看到那颗在她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痣。
这下她更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了,像中蛊一样,用力咬上去。
祁西屿眉心微皱了下,眼底却是愉悦的神色,他搂住她的身体,脑袋微微后仰,修长颈脖拉出漂亮的弧度,任由她又亲又咬。
他的手指一点点下移,忽然觉得不对,低头一看,关宁襄已经靠在他胸前打起了瞌睡。
祁西屿:“……”
“种,种好了……”可能是情绪太激动,导致酒精发酵特别快,关宁襄感觉这会儿眼前都是模糊的,但也还没彻底失去意识,她还记得确认了一下他那颗痣上有个红印,于是放心地爬上床,“睡……安。”
祁西屿:“…………”
关宁襄爬上床才发现这圆形的床根本找不到床头,还有纱幔挡住视线,她滚来滚去,有点不耐烦了,干脆懒得再找,直接钻进被子里。
迷迷糊糊中,她发现祁西屿又进了浴室,而且半天没出来。
不是洗过一次澡吗?关宁襄睡着前最后一个念头是,不愧是祁西屿,洁癖好严重。
祁西屿在浴室冷静半天才出来,关宁襄已经睡着了。
她连睡衣都没换,还是穿着那套猫咪装,头上还戴着发卡。
她到底没找到床头,对这个圆形的床大概也不是很习惯,整个人悬了一小半在外面,居然也睡得香甜。
祁西屿深深叹了口气,伸手替她摘下发卡,然后轻轻将人抱起来,放到床头。又将被子拉起来,一直盖到关宁襄的下巴处,恨不得直接将人整个都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