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耶果然看子肃了:“瑈嫰的娇妻不是用来跑腿的,是用来捧在手心里疼宠。既然是条狼,想要什么那就用男人的利爪去捕获。”
郝邬族的男人都宠妻护犊,阿耶已然将子肃当做未来的女婿说教。
“是。”芜姜看到萧孑看过来,瞳孔里映射“温柔”的冷光。
一定恨不得把自己脖子扭断。
但是看在他今天帮阿耶劈柴的份上,那就放他一马好了。芜姜牵着马走去马厩:“阿耶莫怪他,他才说服不了我跑腿呢!上回买的青盐洒了,我赶今天不下雨又去一趟。”
说着把马鞍上的东西解下来,送了阿耶一根新腰带,阿娘的是个新簪子,芜姜用自己养的兔毛皮换回来。
就是没有某人的。
萧孑手上动作不停,但见他薄唇微抿、颜骨冷峻,芜姜就猜他正在支着耳朵听。
回帐包用饭,青稞面里有阿娘埋的荷包蛋,她才用筷子挑了挑,萧孑果然拄着长棍进来了。清伟身型散发着冷冽势场,坐在芜姜身边:“我的呢?”
入夜凉风从门外吹来做客,将他宽大的衣摆吹得簌簌舞动。
芜姜低头一看,发现他不知何时已把长裤穿上……真是可恶呐,就会趁着阿耶阿娘不在时对她耍流氓。
芜姜说:“那天那个人在榷场上指认我,差点儿就被他逮住了。他是谁?你惹了他什么,要被他穷追不舍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