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被他欺负的痕迹,那里真的像是和从前不一样了。这三天的他就像是一只困兽,像要把积蓄二十多年的情裕都在自己的身上倾泄。变着法儿地疼弄着她,芜姜现在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是他的。
想起那忽而痛楚忽而快乐的抵撞与颤栗,心里又隐隐虚空起来。
那去去来来真是有毒,有的时候太痛,没有了却又太空。
“叩、叩、叩——”听见外面传来轻微的叩门声,本能的心里就是一跳。
一直叩。
阿耶睁开眼,想爬起来去开门,阿娘摁住他,暗示他别去捣乱。
屋子里静悄悄的,怕把再敲下去阿耶阿娘吵醒,芜姜只好披衣出去了。
果然是萧孑,英姿凛凛站在檐下,手指正欲抠门。她就脸红,问他:“去了干嘛又回来?”
小馋猫,果然疼多了就上瘾儿。他才刚走到门口,她就恰恰把门打开,还问他干嘛?
萧孑是来取包袱的,上下把芜姜一扫,但见她衣裙下隐隐春花悄绽,晓得必是才洗完澡。那熟悉的味道又袭上心间,他忽而便改了主意。
凤目掩一抹郁光:“忘了拿换洗的衣裳,想起来应在你这里。”
“无赖。方才叫徐英带走了的。”芜姜羞恼,抬手就要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