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呢,就是你越是出其不意,他就越能对你产生征服欲。
征服到他看人的眼神恨不得跟吞了她一样,令人热血沸腾,口舌生津,心跳加速……那也不能轻易满足。
要吊着他,让他抓心挠肺……
那道冷峻的眉头蹙了下很快松开,嗤笑声响起,谢留打断胭脂出游的思绪玩笑地道:“怎么,怕我对你不轨?”
“啊?”
胭脂仓促回神,来不及整理表情,假笑着说:“夫君说什么呢?”
谢留随手将布巾搭在架子上,零碎的发梢挡住了他让人感到压力的眼睛。
俊挺鼻梁下的薄情唇翘了翘,“我说,我不在这几年,你没背着我偷人吧。”
胭脂神情惊变,手指神经地颤抖着交握在一起。
她很快故作愤恼震惊的“哈”了声,“这算污蔑吗?一回来就污蔑人,这日子,夫君是不想故意与我过下去了,才找的托词吧?!”
她说得自己都信了,气呼呼地站起来,然而怎么垫脚,还是得仰视走到床边身形高大的谢留。
“不想过了就不想过了,何必给我泼脏水?”
“行了我也不用你赶,走,我这就走!”
一只手用力将她拽住,猛然拉了回来。
谢留沉声问:“哪去。”
胭脂很快红了眼睛,她泪珠出来的倒也快,委屈喊冤:“我去找阿翁做主,这日子是今夜就过不下去了,夫君还是与我离婚吧!”
快啊,快答应啊。
如此一来各自嫁娶两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