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留等其余人都走后,房内只剩他俩,拉近与胭脂的距离,大手盖住她娇嫩的面颊,粗粝的指腹来回摩挲着光滑的皮肤,即便胭脂轻声呼痛也不松手。
“还惦记着他?”
他问得漫不经心,平静的表面下暗藏波涛。
胭脂提起一口气,生怕他又会做出什么来,颇为厌烦地挥开谢留的手,“要说话就好好说,少来动手动脚。”
没历经之前的事,胭脂对谢留的不喜通常都会掩饰得很好。
现在却仗着谢留纠缠她不肯放手,十分恃宠而骄地对他不假辞色,语态中更是尽显平常不轻易见到的泼辣与真实。
谢留眼里闪动着暗火,胭脂这种态度,只会让他更想招惹摧毁她。
瞥见胭脂正把玩她腰间的玉穗缓解心中矛盾,谢留不怎么怜香惜玉地勾住胭脂的腰带,一把将她拉扯过来,理直气壮地问:“怎么就不能动?有律法规定,丈夫不能碰自个儿妇人的?”
胭脂挣扎,“那是逼迫!”
谢留将她衣裳都勾乱了,胭脂扭来扭去,反倒把俩人都招出一身火气,“你叫得欢畅的时候,怎么不说我逼你?”
胭脂一下面红耳赤地愣住。
谢留看她仿佛被自己说的话伤到了颜面,冷哼一声,松开她打开拿了许久的盒子,“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同我在街上看到旁人家中娶亲……”
“不记得!”胭脂不等他说完便不给面子地驳斥。
谢留神色一凛,自顾自地说下去,“你说想看那些成亲的女郎怎么打扮的,于是胆子极大地带我装作别人府里的家生子从后门混进去。结果那家也不是什么多富贵的人家,没看到你想像中的场面便失望至极。说以后成亲的话也绝不能是那么寒酸的样子,我答应你,要你也过上富贵的好日子,之前的婚仪我说到做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