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眠叉着腰站在他身前,脸颊还因为刚才的亲吻泛着红,微微鼓起的腮帮子却在说没那么简单,她直直看进乙骨忧太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忧太可以听听我的话吗?”
乙骨忧太好像被她一句话砸蒙了,他愣愣地看着他,从他的角度能清楚地看到那双好看的杏眼此刻盛满了心疼但是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他有一瞬间的失神,突然就想起在他脱离战场的时候,纪眠朝他跑过来时红着的眼眶。
刹那间一种比喜欢更加难以言喻的感情冲刷着他的心田。他的心突然就软成了一池春水,正因为某个人的一句话掀起波浪。
他突然好想再亲亲对方,简单地碰一碰嘴唇就好,可纪眠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捂上嘴巴义正辞严地对他摇头:“不许亲,不洗澡就没有亲亲,你快把外套脱下来。”
乙骨忧太心痒难耐,结果索吻还遭拒,顿时做出一副被主人厌弃了的可怜小狗模样,眼角作下垂状,委屈巴巴地看着她。结果没想到对面八风不动,表示不吃他这一套,所以最后乙骨忧太还是在纪眠无情的催促下,慢吞吞地站起了身。
他解开领口处的扣子,拉下拉链露出里面的黑色打底,明显也被血浸染了,都变成了结块的暗红色,和外套一样,同样有数道被酒吞的酒刃划穿的口子,纪眠小心把拉了一下,发现除却沾染了血迹,下面的皮肤已经光滑白皙,伤口确实都愈合了。
她接过他的制服,双手贴着乙骨忧太的背就把他推着朝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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