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君,快上车。”
我坐在驾驶座上,摇下车窗叫他。
“你会开车吗?”安室透一脸不相信我的样子。
“我当然会了!”我一点也不心虚地回答,虽然我拿上驾照后只开过一次车,但是也是考过的。
不过这是我第一次上路,我很小心地用50码的车速,一板一眼地执行考驾校老师的要求。
自从上次安室透和我一起去码头之后,这项工作就成了我们两个的任务,距离上次已经1个月了,昨晚琴酒又发来了短信要我去码头对货。
“梅洛,”安室透手肘撑在车窗边,下巴垫在手掌上,额发在风中摇摆,迎面的风吹得他的衬衣簌簌作响,如果不说话,简直像是公路电影里比夕阳更吸引人眼球的帅气美男子,“自行车都要比你快了。”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居然是真的,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的小个子男孩,骑着一辆女士单车,奋力地踩着踏板,越过我们向前行驶。
“那……那不是一般的自行车。”我当然不承认是我的车技不佳,嘴硬道。
“哦,那是什么?”安室透挑起了眉毛。
“是伪装成普通脚踏车的超科学电动车,”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所以我跑不过他是很正常的。”
话虽如此,我还是一踩油门超过了自行车,保全了我价值300万日币的爱车最后的尊严。
随着太阳西落,我的车缓缓行驶,历时一个半小时,我们终于到了码头附近。
“开快点。”一言不发当木偶人的安室君突然说话了,本来都忘记了他还坐在我旁边,吓了我一跳。
“还没到十点啊,着急什么。”我没好气地回答。
但他一脸严肃,修长的两截眉毛皱起,眉间的沟壑一点也不影响他帅气,端坐起来盯着后视镜,“有人在跟着我们。”
“跟着我们?”我一愣,因为一路上我都专心致志地盯着前面,几乎没有关注车后的情况,确实不足知道有没有追我们的车。
从倒车镜上看去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坠在百米之后,但我看不出是什么型号,离得很远,只能看见大致的轮廓,确实很可疑。
码头在东京湾边上,临近夜晚公路上车辆很少,有也多是用于运送货物的大货车或者面包车,像我们这样的轿车都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