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一瞧,这画风,这画骨。的确像是梅哲仁的手笔。随即不动神色,看了那墨迹一眼。墨迹已经将整个印章都已经掩盖,但在有心之下,仔细辨认,还是能隐约见到第一个梅字。
我沉住了气息,淡声道:“那这墨迹是怎么回事?”听祖上传下来说,当时祖宗的那好友,似乎遭到了满门抄斩。朝廷不让官员收藏祖宗那好友的物什。所以,祖宗故意泼墨,把那好友的名字掩盖掉。这才保住了这物什。”那庄稼汉老实的回答道。
“你还知道你祖宗那朋友姓什么么?”我心中又平添了几份底细,但是为了小心使得万年船,还是多问了一句。
不知道。不过祖宗说他们一共朋友三个,加起来号称岁什么三友那庄稼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岁寒三友?”我沉声道。的确,梅哲仁和其他两位,合称为岁寒三友。便又问道:“你祖宗字号中,有个竹字,还是有个松字?”
“大老爷,你别总问我祖宗的事情好么?”庄稼汉红着脸道:“我也就知道那么多了。要不是为了老伴看病,我才不肯出来丢人呢。”
“呃……其实我也很想买。”我淡淡道:“这画工还算不错,拿回去给小孩子把玩倒是极好的。不过这玩艺出自无名之辈之手,又有了污渍,所以根本不值几个钱。顶多就是比普通的折扇稍微值点钱,连一两银子也卖不到。”
啊?那庄稼汉顿时挣红了脸,气急败坏道:“这怎么行,一两银子根本不够治病。”
“你老伴需要多少钱看病?”我微微不忍心地问道。
“大夫说,至少需要八两银子,才能把病治好。”那庄稼汉焦急不已道:“这怎么办啊,病来如山倒,老伴啊,我对不起你。”说将,就哭泣起来。
“你别哭。”我连连劝慰道:“这样吧,我就当作件好事,积积善德。这十两银子,就算是我买扇子的钱。”
那庄稼汉接过银子,感激涕零道:“恩人啊,实在太感谢您了。”
我随即又问了他家的地址,这扇子虽然有污渍,却至少也值个两万两银子。等卖了钱后,寻思着给送一万两去,剩下那一万两,我就留作做本钱。把生意铺开后,赚了钱再还一万两给那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