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本来想回答我地,却听到了这个声音,不由得面若寒霜的喊道:“我等俗人,自比不上公孙兄的别然雅致。不过,难不成公孙兄流连过场所么?”
“哼!”公孙然又一沉喝。不屑道:“我等出入场所,只是与些清倌人谈诗论词。哪有慕容兄和你那位朋友如此肮脏?场所的女子均是可怜人,想不到慕容白你竟然当之是玩物,实在孰不可忍。从今日开始,我公孙然与你断交。”
公孙然抓住这个机会,对慕容白连连打击。惹得慕容白脸色冰寒道:“公孙然,你我何时结交过?岂有断交之说?”
“两位别争了。”我哈哈大笑道:“都是我这俗人惹出来的祸,慕容老弟可没有答应本老爷的要求。”
“一丘之貉。”公孙然房间中,另外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声音虽然清脆,却显得无洪亮的中气。
“那是公孙千,公孙世家的第一高手,比小弟的武功还要高上一筹。唉,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练的。才二十岁出头,就有这种成就。”慕容白压低着声音道。
“两位公孙老弟啊,今晚咱将姑苏最出名地场所包了,一起乐呵乐呵。”我嘿嘿一笑,又朗声大喊道:“啊哈,现在两位公孙老弟,与本老爷也是一丘之貉了。”
众人一愣,却旋即反应了过来。我是在为慕容白解刚才之围。慕容白感激的望么我一眼。若非如此,他今日与公孙然的争斗,开头就吃了个闷亏。
“无耻之徒,谁与你是一丘之貉?”那清脆尖锐地声音又传了过来,娘的,和小多子又得一拼,该不会也是个练葵花宝典的主吧?
“几位请给怜月一个面子,不要再争了。”忽而,对面厢房内款款步出一女子。身披一件纯白衣衫,面上蒙着一块面纱,柔柔低语道:“大家都是怜月请来的贵客,伤了彼此的和气,怜月甚感恐慌不安。”说着,缓缓行了个礼。
“怜月仙子出来了。”周遭传来一阵惊喜地呼声后,迅即又嘎然而止。我向那怜月望去,果然身材袅袅,声音柔弱甜嫩,均是极品之姿。可惜脸上蒙着块面纱,不能一睹容颜。
“既然怜月仙子出面调和,我等敢不从命。”对面那厢房也打开,公孙然和公孙千对席而坐。
我身旁的慕容白也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我见状不由得暗叹一声,这家伙也算是我地朋友了,可惜只会喜欢上得不到的人。上次是晴儿,这次又是怜月。这怜月身姿出众,却非凡品,然而其一言一颦,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然而却又处处撩动人的心神,这分明就是上等媚术。这种媚人,肯定是某个大势力培养出来,派大用场的。
慕容白人不错,我也蛮对得上眼,看来今天要帮他一把了。
“怜月小姐果然天姿国色。”我品了一口茶,朗声赞道。
“多谢公子夸奖。”怜月远远地向我施了一礼,吟道:“不过,怜月只是蒲柳之姿,愧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