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家高手?”
癞癞咕眼眶一紧,和身旁同样讶异的左君彦对视一眼,两人眼神都很复杂。(首发№)说不清楚是向往、嫉妒、羡慕还是畏惧。
“杨老!”
癞癞咕想了想仔细问那老中医。
“杨老!你说打伤我的人是内家高手,莫非您老也会内功?以前没听您说啊?”
杨老已经坐到自己办公桌后用毛笔给癞癞咕开药方,闻言他轻笑一声,自嘲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想从这儿学内功吗?呵!你问也没用!我老人家会的只是养生内功!只适合养生,调养调养身体倒是有点效果,但想用它打人就远远不行了!”
癞癞咕见他把话说开了,他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不死心地说:“有用就行!就算不能用来打人,能把身体调养好不也是很好吗?”
“是啊!杨老您就别藏私了!”
左君彦在旁边也帮腔了,一方面他自然要帮着老大癞癞咕说话,另一方面他也希望杨老在传授癞癞咕的时候顺便也传给他。
可是他二人注定要失望了。
杨老依然自嘲地笑着,摇着头打破了两人的期望,他说:“不是我藏私!我老人家一大把年纪了,什么都看开了,还有什么藏私的?我说的是真的!养生内功对普通人来说确实能提高一点身体素质,但对你们练武的人尤其是身体已经练得不错的人来说,养生内功对你们是没什么作用的!你们如果一定要学,我也可以教你们,但浪费了时间可别怪我老人家没有事先提醒你们!”
“杨老!真的没用?”
癞癞咕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
“真地没用!”
杨老完全杜绝了他的希望。
癞癞咕和左君彦一时都有点失望。但左君彦脑筋转得快,眼睛一转,突然一亮。热切地又问:“杨老!那你认不认识厉害的内家高手?”
听到这个问题癞癞咕两眼也是一亮,他刚想附和一句,杨老却已经开口了。
“我啊……我老人家年轻的时候确实认识一个厉害的内家高手,我地养生内功也是和那人磨了三年多才学到手的,不过……”
一听杨老这话。癞癞咕和左君彦都是眼睛一亮、大喜过望。
“不过什么?”
癞癞咕伸长了脖子期待地问,这个时候他不怕任何困难,只要能学到内家功夫怎么都行。
“呵呵!”
杨老写下最后一味药名,收了狼毫架在笔山上,笑呵呵地对癞癞咕、左君彦摇着头,同情地说:“我年轻的时候那个内家高手就已经六十多岁了,我现在这么大年纪了,你们觉得他还可能在这个世上吗?”
癞癞咕和左君彦惊喜的表情定格在脸上,闪闪发亮的眼睛也同时黯淡下去。
左君彦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杨老!那那个高手死后就没有后人传下来吗?就算没有后人,难道他一身的功夫都没有记录下来吗?有没有他练武的手札、心得什么的?”
癞癞咕眼睛又亮了些。再次期待地望着杨老,却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激动了。可能是失望得次数太多了!
“传人?有啊!”
杨老一边在酒精灯上给癞癞咕烤着狗皮膏药一边随意地回答。“有?在哪儿?”
大起大落的太快,这次左君彦和癞癞咕更加激动,心想这次不会也死了?
“你们别激动了”
杨老这句话一出顿时又让癞癞咕和左君彦变得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
“杨老!又咋了?那传人也死了吗?”
左君彦快要抓狂了。不带这么玩人地啊!癞癞咕已经闭上了眼睛,打骂老人的事他不做,但他真有打人地冲动了。
“没有!”
杨老好像没有看见两人难看的表情,依然笑呵呵地。
“不过那个高手的传人现在在中南海做国家首长的保镖。虽然是个真正的内家高手,却不是你们能拜师的!所以……呵呵!你们明白我地意思了?”
“中南海保镖?”
左君彦和癞癞咕都有些震惊的感觉,杨老的形象在他们心目中顿时高大不少,这老头竟然认识这样的高手。
“那……”
癞癞咕小心翼翼地措着辞。
“杨老您可不可以帮我们引荐一下?或者向那个高手借一本心法秘笈啥的让我们自己瞎练练?”
左君彦心思也动了,尤其是癞癞咕话里的“我们”两个字让他很有动力。当即跟着附和:“是啊!杨老!您就帮帮我们?我和铁哥不会忘了您的!只要您能帮我们学到这内家功夫,我和铁哥保证以后好好照顾您地儿子、女儿、孙儿、孙女的!求求您老了!”
俩人希翼地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杨老。
杨老一见他们两人的目光赶紧摇手,连连摇头拒绝道:“你们千万别这样!人家的功夫都是传儿不传女的。更不要说你们外人了!我当初求了三年也只求到了一点养生地心法,那还是因为我老爹治好了那个高手母亲地顽固病症,你们嘛!别想了!两百多年了,那家人的功夫从来就没传过外人!”
这下癞癞咕和左君彦是真地泄气了。
传男不传女?还两百多年没传过外人?
唉!都什么年代了,练武的怎么还是这么敝帚自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