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我来之前已经把那个辟邪剑引到会客室去了。”
路上,小婢女这么向杨军汇报。
杨军点点头,挥了挥手让她走了,然后杨军自己走到会客室外。
没有进会客室,杨军就看见一身白色长衫的辟邪剑了,因为辟邪剑不在会客室里,杨军到来的时候,他正在会客室外地院子里低着头来回走动。两条细细地一字眉微微蹙着。
在杨军看来。这辟邪剑身上的阴柔之气比以前更浓了,看上去唇红齿白地,身上一尘不染,雪白的长衫非常紧身,紧身地长衫竟然把他地身材勾勒的曲线婀娜。看得杨军暗暗皱眉。
杨军到来的时候,辟邪剑正低着头在院子里来回走动,而杨军走路时早已经达到落地无声的境界,所以低着头的辟邪剑一时没有察觉到杨军已经到来,还在那里低着头皱着眉来回走动。
杨军见了,刻意传出一点脚步声过去。辟邪剑一听到脚步声立即机警地猛然抬头看过来,看见来人是杨军,他先是一怔,随即脸上露出友善地笑容,拱手道:“孤独城主,久违了!”
孤独城主?
这个称呼让杨军愣了下,旋即杨军才想起他的游戏名是孤独剑客。被人叫邪剑客叫的久了,他差点已经忘记他的游戏名是孤独剑客。
“请!”
杨军伸手作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辟邪剑和他一起进会客室里,辟邪剑没有微笑着点了下头,没有多客气,转身就和杨军一起进入会客室里。
进去后。两人都没有关闭会客室的门,杨军在主位上坐下,辟邪剑在下右边第一个座位上坐下,两人刚坐下就有一个婢女端着一个紫木托盘进来,托盘上放着两盏茶水,给杨军和辟邪剑一人放下一盏后,那婢女就出去了。
杨军微笑着端起茶盏浅浅饮了一口,含笑看向辟邪剑问:“不知道辟邪兄这么晚来,有何见教啊?”
辟邪剑微笑着摇头。说:“见教不敢当。在下此来,是奉我家掌门地命令来和孤独城主商量共同对敌的!”
“共同对敌?”
杨军一阵意外。随即就笑了出来,但心下。杨军已经大略明白辟邪剑说的共同对敌是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整个江湖上还有什么敌人是西凉城和南城剑派共同的敌人?是有资格让西凉城和南城剑派共同对付的?
杨军心下已经在猜测南城不笑天想商量的共同对敌是怎么个共同法,坐在客座上的辟邪剑却是已经在阐述南城不笑天的意思。
他说:“孤独城主,您恐怕还不知道,那洛阳城里地紫衣侯不仅有十万最精锐的禁军,而且天王城里的天煞孤星,以及囚牛城的孤独寂寥,甚至还有您以前地同僚银衣候,他们都是紫衣侯的师兄弟,据我们了解,天煞孤星是大师兄,紫衣侯是老二,孤独寂寥是老三,银衣候是老四。本来雪鹰城和长安城的主人东皇太一是老五,但东皇太一不愿尊紫衣侯为门主,所以紫衣侯出兵打下了东皇太一的雪鹰城和长安城,孤独城主,您知道吗?如今的紫衣侯不仅能够号令他的十万禁军,还能号令天煞孤星和孤独寂寥,因为紫衣侯现在是他们那个门派的门主了。”
说完这些,辟邪剑没有紧接着再说其他的,他静静地看着主位上的杨军,在等杨军消化他刚才说地那些消息。
如辟邪剑所料想地一样,这个消息杨军确实需要时间消化。
听到天煞孤星、孤独寂寥、银衣候,甚至东皇太一都是紫衣侯的师兄弟,杨军地眼眶立即一紧,待辟邪剑说完,杨军的眼睛已经习惯性地眯了起来。
片刻后,杨军重新睁开眼睛看着辟邪剑问:“紫衣侯地师兄弟里有没有一个叫独孤风行的人?”
“独孤风行?”
辟邪剑一愣,随即摇头,道:“没有!东皇太一告诉我们这个消息的时候没有提到独孤风行这个人。对了,孤独城主,您怎么会提到这个人?难道您听说了这个人和紫衣侯是师兄弟?”
杨军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不是,只是最近我和那独孤风行交过手,我现那次他来挑战我好像是受紫衣侯的指使,不过,既然你说他不是,那应该就不是了。”
说完这个话题,杨军接着问:“哦,对了,你们掌门打算和我怎么合作?他有什么具体计划没有?”
终于说到正题了,辟邪剑暗暗吁了口气,脸上正色道:“孤独城主,我们掌门有意联络其他还没有被紫衣侯势力攻下的城池主人共同商议如何结盟,怎样共同瓦解紫衣侯的偌大势力,我想孤独城主应该明白唇亡齿寒以及覆巢之下没有完卵的道理,不知孤独城主可愿参加这次由我家掌门人组织的亡国大会?”
亡国大会?
杨军被这个词弄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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