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人狠话不多”的风格,你一杯我一杯,一杯杯酒纷纷进入彼此腹中,直到第二瓶酒快喝完的时候,徐同道使劲甩了甩头,还是觉得头晕得厉害,眼前视线也模糊了,连桌子对面的阮青稞的脸都看不清的时候,他心里才后知后觉地生起一股明悟——草率了,这娘们好大的酒量,老子不是她的对手,得赶紧撤……
这么想着,他双手扶着桌子,努力想站起身告辞,但……双臂一软,就醉趴在桌上,脑袋晕乎乎的,一醉不醒。
坐在他对面的阮青稞迷蒙着一双醉眼,看着徐同道趴在桌上打呼的样子,嘿嘿一笑,微微摇头,叹道:“太实诚了!就这么点酒量,也敢这么跟我喝酒……”
随手放下酒杯,她嘴角含笑,又自语:“也是,一个平时不怎么喝酒的人,怎么可能是我对手呢,嘿嘿……”
……
凌晨时分。
徐同道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走在老家徐家村里,经过一栋土房子的时候,一面土墙突然倒下,正好将躲之不及的他压在墙下,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本能地用双手使劲推这面墙,但是,这墙太重了,他使出吃奶的劲,还是推不动压在身上的土墙。
他感觉自己被压得越来越喘不上来气,心里绝望的情绪越来越浓。
难道我徐某人要死得这么憋屈吗?
心里不甘的情绪,化作力量,终于,他奋力一推,身上的土墙终于被推开,随即,他终于喘过气来,但同时他也猛然醒来。
同时,耳中突然听见两声响。
——“哎唷……”
“嘭……”
怎么回事?
徐同道一惊在床上坐起,刚坐起来他就察觉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一件衣服都没有。
这房间不知道是哪里的房间,四周光线昏暗,但装修豪华。
还没等他定下神,就突然看见阮青稞的脸从床边冒出来。
徐同道一惊,下意识抓起床上的被子拥在胸前,更令他吃惊的是皱着眉头,从床边爬起身,爬上床的阮青稞身上也没穿衣服。
徐同道瞠目结舌。
而阮青稞却埋怨:“你神经病呀?推我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