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的声音，让人不忍拒绝。

但陆扬还是按了开光，吊灯柔和的光芒照亮整个卧室，床上，芮小秀被整个小脑袋缩进被窝里。

陆扬心情复杂地走过去，在床沿上坐下，沉默片刻道：“小秀！咱们不是说好做兄妹的吗？”

被窝里，芮小秀的声音传出来：“陆扬！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什么？”

陆扬一下愣在那里，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他就是因为芮小秀以前还是未经人事的大姑娘，自己又给不了她感情，不想害她，所以才一直不去占有她，没想到在他写新书的这几个月，她居然已经不是了。

好半晌，陆扬才消化了这个消息，叹息一声问：“你这段时间交男朋友了？”

“嗯。”

被窝里传出芮小秀闷闷的声音。

“那你还上我的床？”

“我们分手了。”芮小秀闷在被窝里，陆扬看不到她表情，只能听出闷闷的声音，也不知道她此刻是不是在流泪。

“分手了，也不用这样放任自己！听话！回去吧！”

陆扬这句话之后，被窝里的芮小秀好半晌没有说话，正在陆扬以为她会离开的时候，她的小脑袋从被窝里露了出来，神情黯然地问：“陆扬！你嫌我脏了，对吗？”

“没有！我只是不想你一次感情失败，就不再爱惜自己！听话！回去吧！”此时的陆扬心情很复杂，他不占有芮小秀，是希望她能有一个好归宿，没想到她身子丢了，感情还是失败了。

自己对她的珍惜，似乎毫无意义。

芮小秀一只白皙的小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握住陆扬粗糙的大手，犹豫了一下，她整个身上也坐了起来，慢慢靠近陆扬，双臂抱住陆扬后背，轻声在陆扬肩头说：“不是一次感情失败了，已经是第三次，你也拒绝过我，现在你就要离开学校了，我那么喜欢过你，在你走之前，你陪我一夜不行吗？我只想留下一点回忆……”

“小秀……”

陆扬还想再说什么，芮小秀忽然吻住陆扬的嘴，将陆扬后面的话全部堵在嘴边，她吻得很用力，双眼闭着，陆扬看见她脸上已有泪痕。

想推开她，最终还是没能狠得下心。

三次感情失败，她的心一定伤痕累累了。

犹豫着，陆扬慢慢抱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卧室里的灯片刻后，被陆扬按灭，两人终于进入被窝，一件件衣服扔出来，十几分钟后，芮小秀忽然一声闷哼，指甲都掐进了陆扬精赤的背部。

正准备大干一番的陆扬定在那里，整个人好像被人点住了穴道，好几秒钟后，陆扬又打开卧室吊灯的开关，无语地望着身下的芮小秀。

此时，芮小秀也睁着双眼静静地望着他。

陆扬沉默地掀开被子，缓缓拔出自己的宝贝，上面丝丝血迹，让他想捶自己脑袋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