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直接打断了周白，怒喝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

左道在识海中恨铁不成钢似得摇了摇头：“周白，我早就说过你这样不行的。”

艾莎：“总觉得住的人越来越多了……”

周白不耐烦道：“你们懂个屁，都给我闭嘴。”

左道虽然觉得周白对自己这个人族第一天才有些不够尊重，但是看看现在的情况，还是决定暂时原谅对方了。

……

明月咬牙说道：“我就问你一遍，你究竟是不是智人？”

“是。”

明月低下头来，她捏紧了拳头，不可能像普通女孩子那样又哭又闹，她毕竟是修行多年的仙人，很快便想清楚了其中的厉害关系和眼前的局面。

转瞬之间，明月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冷静，她似乎又变成了过去那个高高在上，冷眼俯瞰世间的女仙，望向周白的目光之中再也看不到往日里的问扰：“周白……”

周白感受着明月目光之中的变化，无奈道：“明月，我并不是有心要对付你，就欺骗你的这件事情上，我向你说一声对不起，如果有什么我能补偿的话……”

明月的身影缓缓消失在空气之中，已经踏入了罗天界内。

“周白！人妖不两立！我如果早知道你是个智人，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便应该一掌将你打死！”

“至于你今日残害的仙人，还有对我的羞辱和欺骗……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来日再见，不是你死，便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