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走进一间小屋时,满屋子的土著同时看向了他们,拉里朝着他们点了点头。继续带着扎尔科深入了其中,直到几人来到一间全部都是蜡烛的房间中。
许多伤员、病人被摆放在席子上,几名大夫模样的人正在为他们进行治疗。
“这就是我们的首领,伟大的拜詹。”拉里带着扎尔科来到一名身材中等。颧骨高耸,脸上满是白色印记的西印人面前:“大哥。他们来了。”
那被称为拜詹的黑人摸了摸席子上的小孩,最后朝着对方的父母点了点头:“放心吧,我的兄弟,他会好起来的。”那一对父母一番叩谢,便匆匆离去了。
“你们好,我是拜詹。”黑人笑了笑。露出了一双洁白的牙齿。
扎尔科看着对方脑门上被燃料隐藏起来的印记,问道:“你是?”
拜詹笑了笑:“我以前是一个奴隶,在天狗山的南面,为一家农场干活。”拜詹的每一句话,似乎都给人以一种非常亲和的味道。让人感觉下意识地就非常亲近。
几句话下来,扎尔科等人莫名其妙地便放松了警惕,只觉得对方简直是多年失散的兄弟一样,信任得不能更让人信任了。
就在这时,一名女子抱着一名婴儿走了过来,焦急道:“拜詹,拉米雷发烧了,你快想想办法。”
“不要着急。”拜詹皱了皱眉,抓过婴儿开始了救治,最后他将一种棕黄色的泥土涂在了婴儿的身上,看着对方缓缓闭上眼睛,他吐出一口气:“就看他能不能撑过今晚了。”
看着女人黑色的头发,雪白的皮肤,还有那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温柔气质,扎尔科在等对方抱着婴儿走了以后才惊讶地说道:“大齐的女人。”
拜詹笑笑:“那是我的妻子。”
扎尔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道:“你们究竟打算怎么做?”
“自从天蛇王成为整个殖民地的无冕之王后,大齐人的统治越发严酷了,我们已经到了极限。”拜詹的表情严肃地说道:“我这边已经组织了超过三万人,包裹混入海京城的一些奴隶,还有海京城本身就有的我们的同胞。”
“一些大齐人也会帮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