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温暖有力的怀抱,令贺雅言忍不住轻轻叫他的名字:“义城。”
“嗯?”他低低地应。
回抱住他,贺雅言低且坚定地说:“爱!”
赫义城先是没说话,之后手臂愈发收紧,半晌说了三个字:“知道。”
贺雅言把脸埋他颈间,轻责:“这下联接得不太对吧?”
赫义城就笑,矜持的那种:“昨晚说过了。”
贺雅言打他。
这边邢克垒把米佧的背包放到车上,有交代不完的嘱咐:“跟说的话都记住了吧?时刻注意身安全,远离一切男性病毒。”忽然想到什么,他犯起别扭来,“怎么有种送羊入虎口的感觉?宝宝咱能不去吗?看这腿好像没好利索。”
明白自从发生了傅渤远的事,对于她的身安全邢克垒总是放心不下,米佧调皮地敬礼:“保证照顾好自己,随时报告行踪,定期汇报思想,请长官放心。”
邢克垒却不相信她的所谓保证:“怎么照顾,骂都不会。傅渤远那浑蛋不是头一回欺负了,之前也不吭声,傻乎乎的。”
米佧拉着他的手晃来晃去:“那学凶点呗。”
“怎么凶啊?凶一个看看。”邢克垒不为所动。
米佧翻眼想了想,然后做了个龇牙咧嘴的动作,惹得邢克垒笑,末了他感慨:“还指望给生个闺女,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先当闺女养着吧。”然后俯身亲她额头,低声要求,“早点回来跟圆房。”
米佧羞得踩他一脚,邢克垒却只是无赖似的紧紧抱住她。
盘山路上颠簸了将近一天,米佧和贺雅言傍晚晚时分赶到了白松县下辖的为民乡,开始为期一年的共建工作。
为民是很偏远的乡镇,别说医疗水平与a城相差甚远,就是生活条件也很艰苦。驻军卫生院把最好的宿舍腾出来,也不过就是一间只摆得下两张单床、连独立卫生间都没有的房间。
原本还担心米佧适应不了,令贺雅言意外的是,她居然能苦中作乐地早起和院长嫂子学厨艺。贺雅言见状忍不住调侃:“拿手术刀和现炒菜的手怎么好像不是一只?”
米佧“窘窘”有神地给远a城的邢克垒打电话,接通后诚恳检讨:“以后再也不说吹牛了,炒菜确实是件技术活儿。”
彼端出早操的邢克垒不明所以:“说什么呢宝宝,睡糊涂啦?”
米佧望天,然后吼:“要去义诊啦流氓!”
揉揉耳朵,邢克垒自言自语:“小丫头片子,敢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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