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天潢贵胄,皇族子弟,常人不得靠近。
谢璧耗费数年心思,将楚王府瘫痪在床的世子当成突破口,处心积虑地培养药人。
所欢十四岁以前,谢璧只当他是计谋中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同时调教了数名双,以备不时之需。
但时日久了,谢璧发现,没有人比长开了的所欢生得更美艳。
少年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青衣道袍压不住他骨子里的妖艳。
谢璧看所欢的眼神逐渐变了,不再将他当成稚童,当成药人,当成棋子,破天荒地开始亲手为他上药。
所欢生于青楼,不是寻常孩童,一眼便看出谢璧心里滋长的欲望。
但他避无可避,逃无可逃,终是迎来了谢璧的失控——那日,谢璧喘着粗气,双目赤红,按着他柔嫩的腿根,捏着药丸往他的身体里塞。
谢璧塞完,舍不得收手,修长的手指在湿热温软的蜜穴前流连,抠弄出一股又一股黏腻的汁水。
所欢暗道不妙,在被揉到潮吹前,颤声低呼:“师父,您的大业——”
谢璧霎时僵住,被情欲浸染的双眸渐渐清明。
他狼狈地收手,猝然起身,看也不看所欢仍旧在颤抖的双腿,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卧房。
从那以后,所欢得以自己上药,但谢璧的欲望已经扎根在了骨血里,有时二人独处,便会将他抱至腿上,嘴里讲着道法,实则手已经隔着道袍,按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谢璧的确没有要他的身子,却隔着布料,将他多出来的那副女子的器官,玩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