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脸上的红潮并未退去,反而骤然爆发,直奔小巧的耳垂而去——
“父王!”
所欢颤声惊呼,双眸被滚滚潮气浸染,明明置身数九隆冬,面上却仿佛被暑气浸染,藏于面甲后的冰肌玉骨,早早现出了瑰丽的玫红色泽。
“何事?”
赫连与寒并未低头,结实有力的腿隔着甲胄夹紧马腹,驱使着战马往长街上去。
所欢的头皮轰然炸裂,贝齿死死咬住红唇,含含糊糊说不出话来。
他眼前一片模糊,灼热的气息压都压不住,争先恐后地逸出唇角,被寒风一吹,全化为了白色的雾。
“父……父王……”所欢胡乱唤着赫连与寒,目光所及,是层层叠叠如莲花般堆积在腰腹间的衣摆。
而衣摆下,则是让他崩溃的根源赫连与寒的大手稳稳地托着他的臀瓣,骨节分明的食指与中指刚好卡在股间,隔着衣衫,纹丝不动地抵住了敏感柔嫩的肉缝。
所欢双腿夹着马腹,不敢使力,却又不得不使力,身子随着战马上下颠簸,湿漉漉的肉花一下又一下地撞在修长的手指上,简直像是在被指奸。
偏偏赫连与寒的手指较于寻常男子更长,无论所欢如何调整位置,那只大手都能轻而易举地包住他含苞欲放的肉穴,亦如扎根在了他的腿间,稳如磐石。
“父王……”
又一下颠簸,所欢的腰肢不自觉地摆动,小小的肉花隔着衣料,被赫连与寒的手指揉开了一条细口,断断续续地触碰着微微凸起的花心。
他“啊”的一声挺直腰,再抓不住面甲,哆嗦着在赫连与寒的怀里软成一汪春水,两条分开的腿抖如筛糠,就这么不受控制地吹出了一小摊淫液。
所欢羞愤欲死,恨不能瞪向罪魁祸首,可从头到尾,赫连与寒的手都未曾动过。
他连指责赫连与寒的理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