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嗒。
赫连与寒又捏碎一颗核桃,同时去乜赵泉:“你们世子妃腿不好,还让他继续跪着?”
赵泉一听,头脑发热,扶起所欢的时候,壮着胆子说:“回王爷的话,我们世子妃……本来腿并没有受伤,不过是养了只狸奴,惹了老太妃恼火,才会被罚去跪祠堂的!”
“赵泉!”所欢闻言,俏脸一红,轻声打断家丁的话,“老太妃罚我,合情合理,你何必在王爷面前嚼舌根?”
赵泉不服气:“您哪有什么错?……就算您真的有错,老太妃也不能让您不吃不喝地在祠堂跪那么多天啊!”
“赵泉!”他似是极不想提及旧事,挣开家丁的手,再次跪在地上,“父王,儿臣犯错,老太妃罚就罚了,儿臣并无怨言!”
赫连与寒终是垂下眼帘,将目光钉在了他的身上。
所欢额上迅速浮起薄汗,揪心于自己动的小心思被察觉,心脏逐渐加速了跳动。
他来路一番惺惺作态,要的就是赫连与寒从家丁的口中知道他被罚跪的真相。
怦怦。
怦怦怦。
许是过了有半炷香的时间,赫连与寒方才徐徐开口:“狸奴?”
竟是不问世子,也不问老太妃,单单挑了只猫儿来问。
所欢一怔:“回父王的话,确是只通体雪白的狸奴。”
赫连与寒颔首,起身掸了掸衣摆。
细碎的核桃壳跌落在厚实的地毯上带起的灰尘,如香炉里腾起的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