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已有了亲近赫连与寒的心,就不能拂了赫连与寒的好意。
所欢狠下心,扯开衣带,将衣袍垫于臀下,再拧开药盒的盖子,用小指抠挖了些软膏出来。
他的腿上的确有伤,除了前些时日在祠堂跪出来的淤青,还有刚刚谢璧用拂尘捅出来的红痕。
至于骑马时磨破的印子,早就乱糟糟地埋在血红色的伤痕里了。
所欢既已决定涂药,就没有再犹豫,先将小指上的药膏抹于膝盖处,等它们慢慢融化成亮晶晶的水膜,带着暖意渗进骨血,方放心地再次用小指抠出一些,涂抹在腿根上。
他的腿生得白皙似雪,纵横的红色伤痕宛若开满了梅花的细枝,艳得人心惊肉跳。
所欢自己也看不下去,寄希望于赫连与寒给的药膏药效好,腿上的伤能早日消退,便多抠出来一些,顺着伤痕细细地抹了。
起初,他并未感到有什么不适,还暗暗庆幸,自己的身子争气,没有太动情,股缝间合拢的肉瓣除了微微翕动几下,并无不妥。可渐渐地,一突又一突的热意忽地自下腹涌现,就好像是只不安分的兔子,在他的小腹里不断地蹬着有力的腿。
所欢哪里感受过这样的情动?
他一时间慌了手脚,倚在榻上,呆呆地盯着自己微敞的腿。
身为药人,所欢早已习惯了情潮翻涌的滋味,此刻却有些茫然,甚至不敢确定,那断断续续翻涌着的热意,是否是欲望在作祟。
或许……只是军营中的药物太过霸道,他承受不住罢了。
所欢揪着衣衫,仓皇喘息,胆战心惊地盯着股间肉花,生怕它经不住热意,吐出滚滚汁水。
可令他诧异的是,无论下腹烧得多么滚热,连脊椎都好似融成烂泥,小小的肉花都未曾吐出半点淫水,所有的热潮都被锁在了一处,仿若有一头掉入牢笼的豺狼,走投无路之际,不断地用獴牙撕扯着他的血肉与筋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