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信,大可拿了药去问府外的医师,再者……莫要说你没有勾引为父,即便是有……又如何?”
所欢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撩起眼皮,正对上赫连与寒黑黢黢的双眸,后背瞬间滚落下冷汗,如坐针毡。
他听不明白赫连与寒话里的意思,也不敢深想自己故意寻死的目的是否已经被发现,只觉得楚王说话半真半假,毫不在意纲常伦理,人似云雾中,窥不见真容真心,当即胡乱将身下被淫水和汗水打湿的衣衫裹在身上,踉踉跄跄地爬下了榻。
这一回,赫连与寒没有阻拦。
薄纱晃动如浪潮。
赫连与寒似乎并不介意所欢打的那一巴掌,只在他离去前,将手伸出床帐,替他将头上的金簪扶正。
所欢背对着床榻,一张脸涨得通红,想到同样一只手刚揉过肉花,双腿不自觉地分开,暗暗吹出几波湿热的水。
幽香愈浓。
赫连与寒倏地抬眸,指尖拂过所欢鬓角的金簪,瞧着他狼狈地逃出屋去,低笑出声。
“……既如此,为父就陪你演这出戏吧。”
赫连与寒倚在榻上,意犹未尽地抚摸着被打得发红的面颊,发觉指尖暗香缭绕,忍不住撩起衣摆——下面是早已被勃发的阳物高高顶起的里衣。
笃笃。
可惜,敲门声扰了赫连与寒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