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
汩汩春潮喷涌而出。
他软绵绵地瘫倒在榻上,双腿抽搐,细腰如玉,雪白的里衣松散异常,露出半抹粉白的臀肉。那上头蒙着水雾,摸起来,手感比上好的羊脂玉还要好。
赫连与寒瞧见了,自然是要摸。
所欢吹得凶,一股将将止住,又一股就喷了出来,直将腿间衣料打湿大半,方才缓缓寻回神志。
他起初并不在意不断地搓揉自己臀瓣的大手。
每每情动不能自已时,他都会想到谢璧的药丸。
还有两枚。
若是尽用,可如何是好?
所欢心里烦闷,连带着嫌自个儿因情动而酥软无力的身子烦,一时脾气上来,竟啪地打开了赫连与寒的大手。
他恹恹道:“父王,两次了。”
言下之意,是不想再弄了。
“世子还在外头呢。”所欢的眼珠子转了转,将赫连青抬出来,轻声抱怨,“儿臣与您……不清不楚,若是被瞧见,肯定要被拉去浸猪笼!”
他说到这儿,顿了顿,并不正视赫连与寒,单用余光含情脉脉地扫过去:“就算不浸猪笼,老太妃也得要了儿臣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