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外乎是当胜利品,丢进皇宫充数罢了,但若说是什么“猫崽子”……那当真没有必要特意从漠北带回来。
赫连与寒尚在找借口,他怀里的所欢已经低下头去,爱不释手地揉捏起虎崽子毛茸茸的耳朵。
白虎一出生就被抱离了雌虎,极亲人,又许是嗅出所欢是个药人的缘故,对他格外依赖,脑袋拼命地拱着他的胸口,直接将所欢原本就没系好的衣衫都给拱散了。
所欢刚经历了两次高潮,情欲还未从身体里退去,胸口翘挺的乳尖被老虎脑袋上的软毛蹭过,小腹立时涌起了熟悉的热潮,且直奔双腿之间而去。
他兀地僵住,抱着虎崽子,咬牙低喘。
这点儿动静瞒不过赫连与寒,尤其是所欢软绵的臀肉还紧贴着赫连与寒的腿,那处刚一绷紧,热滚滚的大手就重新回到臀下,修长的手指隔着未干的布料,若即若离地磨起花缝。
“父王……”所欢嗔怪道,“别弄了。”
赫连与寒垂眸,见他衣衫大敞,露出两抹隐隐雪白的弧度,喉头一紧,二指上抬,抵着肉花狠狠搓揉起来。
“父王……父王!”所欢呼吸微滞,搂着虎崽子,泪眼婆娑地挣扎,“就两次……您……您莫要再……”
只可惜,他的抗拒并无用处,须臾,人就被颠儿得迷糊起来,红唇轻启,吐出几声甜腻的呻吟。而他怀里的虎崽子也被颠儿醒了,肉垫贴着粉雪般的肩,在他的怀里摇摇晃晃地蹭起来。
所欢意识朦胧,眼前水蒙蒙一片,好不容易缓和下去的情潮再次沸腾,先前被“狸奴”蹭出的汁水御喜争先恐后地从穴道里涌出来,眼瞧着又要喷,他忽地一愣:“父……父王,父王!”
赫连与寒揉得正在兴头上,两根手指都要被肉缝夹得起了火,随口应了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