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空虚袭来,情欲锐利地扎进血管,在筋脉中叫嚣。
“不……”所欢目光涣散地扭动着身子,宛若无骨的蛇,一会儿合拢双腿,难耐地磨蹭,一会儿双腿大敞,疯狂地泄出淫水。
他已与秦楼楚馆里供人玩弄的妓子无异,被下了药,不需要任何的触碰,自己就能不断地高潮。
谢璧看得双目赤红,下腹发胀,腿间顶起了夸张的弧度。
所欢是他看着长大的。
谢璧看着所欢生得越来越美艳,也看着他在药物的作用下越来越易被情欲俘获——所欢成为了极佳的药人,却又被他送上了楚王府的废物的床榻。
他本该属于他。
谢璧的眼神陡然转暗,在所欢再一次挺腰泄精时,扯开了腰带。
所欢身下的衣衫已经被淫水打湿,上面的绒毛被浸得根根分明,软塌塌地粘在泛起潮红的皮肉上。谢璧看着觉得碍眼,抓住所欢翘挺圆润的臀瓣,用力掰开,痴痴地盯着汁水淋漓的饱满肉花,双手不自觉地发力,手指蹭着软烂的臀肉,发出一连串咕叽咕叽的水声。
所欢情欲勃发的肉花仿佛熟透的果实,除了颜色过于粉嫩,里面淌出的蜜汁过于多,已经与寻常双被操烂的穴口无异,敏感到了一缕风拂过,都会潮喷的地步。
“乖徒儿,你是为师的。”谢璧喘着粗气,来不及脱身上道袍,只扯了裤子,露出一根粗长的肉棒来。
所欢涣散的目光汇聚起零星的微光。
他不愿被谢璧凌辱。
他想要抗拒,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起来,翕动的肉花张开花瓣,露出柔嫩的芯子,恨不能主动含住狰狞的柱身,迎接凶狠的插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