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发现,方才谢璧离开时,药只是将将开始奏效,现下药物渗进四肢百骸,才是真真正正地起效了。
所欢的喘息陡然粗重,某一刻,忽地翻身趴在榻上,隔着汗湿的衣衫,难耐地蹭起氤氲着水汽的床榻,汲取起丝丝凉意来。
他的两颗圆润的乳粒狠狠翘起,红润似樱桃,细腰扭动了几下,陡然塌陷,为了求欢而翘起的臀瞬间抬得老高。
“父王……”所欢在欲海中挣扎,堆叠在腰腹间的衣衫要落不落,粘连在雪白的皮肉上,同样蒙上了浓重的水汽。
还不够。
热,好热。
所欢迷糊地爬起来,湿淋淋的指尖触碰到了赫连与寒冰冷的细甲,面上兀地涌起了向往。
“父王。”他甜腻地唤着,毫无顾忌地贴上去,将自己滚烫的胸膛重重撞在细甲上。本就白皙的身子在黑甲的映衬下,简直成了一捧晶莹的细雪。他胸口两颗红樱桃被压扁了,变成细软的肉,抵着漆黑的细甲,不住地磨蹭。
“父王……”所欢痴痴地笑。
赫连与寒掐着他尖尖的下巴,喉结滚动,先舔去他唇边的津液,再用舌尖抵着贝齿,好一番厮磨,动作霸道,语气却还是冷硬的:“怎么,忘了替为父祈福,还想要为父帮你?”
所欢闻言,忍不住发抖。
他望着赫连与寒近在咫尺的脸,仿佛与埋伏的猛兽面对面。
他闻得到扑面而来的腥风,看得见随时能撕碎猎物的利爪,心房里却像是淌进来了春药,滚过一阵又一阵灼人的情愫。
他想,明明是父子,为何赫连青与赫连与寒差别这么大呢?
同样俊朗的轮廓里,赫连与寒点星般的眼瞳映出了所欢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