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情潮得到缓解的情况并未出现,他很快就被烫得惊叫起来,摆着双腿想要逃跑。
可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赫连与寒直掐着他腿根上的软肉,将他恶狠狠地按在了腰间。
“热。”所欢挣脱不得,眼珠子一转,重新挤出满眼的泪,细声细气地抽噎,人比花还娇。他可怜巴巴地将布满泪痕的面颊贴在赫连与寒的颈侧,吐气如兰:“父王,儿臣热呢。”
“哪里热?”赫连与寒的大手埋进他软乎乎的股缝,捏着滴水的花瓣,肆意拉扯,“这儿?还是……”
粗糙的指尖抵住了花核,在所欢的惊叫声里,将小小一颗软肉挑起又按进肉里。
所欢情不自禁地翘起雪白圆润的臀尖,哼哼唧唧地泄着淫水,同时双膝用力,再次偷偷摸摸地往后挪。
热归热,难受归难受,他在雪臀被按在赫连与寒的胯间,被骇人的肉根直直顶住时,就心生怯懦。
这……这么大一根,谁吃得下?怕是会被捅死!
所欢身体里的情欲和恐惧互相拉扯。
他一边垂涎着父王的肉棒,一边害怕自己被捅穿,进退两难间,细腰摆了几下,竟僵在原处不敢轻举妄动了。
只是,发作的药力没所欢那么多小心思,它们在四肢百骸间撒欢,逼得一朵湿漉漉的肉花直往外淅淅沥沥地淌水。
想要,又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