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将被两瓣肉花夹住的紫红色肉根喷得油光水滑,又顺着蜜色的腿根滴落在早已不成样的道袍上。
换了寻常男子,被所欢这么一通厮磨,早已被欲望逼红了眼,失去理智,掐着他的细腰,狠干一气,直将囊袋里的精水尽数射在穴道尽头的小肉壶里,恐还不住地痴痴摆腰,落得个精尽人亡的下场,方可从他身上下来。
但赫连与寒并非寻常男子。
他苦守漠北三载,耐力远超常人,被汗浸湿的麦色腰腹下,男根勃发,一身骇人的气势被细甲压了太久,此刻,一股脑地倾注在了所欢的身上。
“不……不要……”所欢在欲海沉浮间,本能作祟,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
他不知道自己会落得什么下场,只一门心思想从父王的肉根前逃走。
一时间,淫水四溅,两瓣湿漉漉的雪臀在赫连与寒的面前摇摆,肿胀的肉花时不时吐出花蜜,接连泄了几次,略有些疲软的性器都跟着左摇右摆。
赫连与寒饶有兴致地看了片刻,继而伸手,捉住所欢细细的脚踝,随意一扯,他就如同乳燕归巢般,重新坠进了滚烫的怀抱。
“父王,儿臣……儿臣吃不下……”所欢跪坐在胀出青筋的巨物上,发了身热腾腾的薄汗,撅着滴水的肉瓣,泪眼婆娑地控诉,“会……会被插坏的!”
说着生怕赫连与寒不信,小手探到身下,比比画画:“父王……父王太大,儿臣……吃不下!”
所欢被情欲充斥的意识里,没剩多少纲常伦理,全然不记得和自己在榻上厮混的,是自己名义上的父王。
他娇蛮地轻哼,堂而皇之地指责起赫连与寒来:“父王会弄伤儿臣的,儿臣……儿臣不要了!”
赫连与寒稀奇地掐着所欢的腰,由着他闹,像惯着只刁蛮的狸奴,不生气,单觉得这只张牙舞爪的猫儿没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