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点上,所欢颇合赫连与寒的心意。他只犹豫一瞬,便伸出舌尖,若即若离地勾起压在唇上的手指来。
苦涩的药味在所欢的唇齿间弥漫,他丝毫不在意,还为了不泄阳,拼了命地将药汁吞咽下去。
赫连与寒看得真切,立刻用手指撬开所欢湿软的唇,向更深处探进。而所欢灵动的舌也乖巧地缠上来,宛若无骨的小蛇,湿淋淋地裹着指尖,来回扭动。
倒像是真的会吸。
赫连与寒的眸色渐深,复又垂眸,去看所欢氤氤着湿气的腿根。
那处的膏药已经完全化开,好似一层水膜,笼罩着莹润的玉腿。
“父王,你就赏赐儿臣一口吧。”察觉到赫连与寒带着热意的目光,所欢细腰一软,依偎过去,“儿臣……儿臣想要多服侍您几年呢。”
“一口?”赫连与寒闻言,掐住他的下巴,意有所指,“你的一口才多大?为父真要给你……哪里是一口的事?”
所欢一听,恍然明悟,继而差点控制不住扭开头去。
是啊,要是真给,哪里是一口的事?
可他……可他还是个处子,哪里懂得这些?
不过,所欢转念一想,喝得越多,自个儿的寿数续得越长,登时激动得浑身燥热,含情目时不时往赫连与寒身下瞥,若不是顾忌赫连与寒一身冷冽的气势,怕是要猴急地扯开衣带,直接扑上去吸了!
赫连与寒见所欢的俏脸微微泛红,股间含苞待放的肉花迅速充血,忍不住咋舌,这小没良心的,真是比志怪话本里的妖精更像妖精!
一身道袍,头戴白花,满心满眼却只有男人裆下的肉根,不是妖精,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