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就好像一个从未上过战场,自幼在皇城中,被后宫嫔妃百般呵护着长大的赫连与寒。
而这样一个看起来颇为文雅的皇帝,一手掐着所欢的下巴,另一只手里却拎着一只刚被掐死的狸奴。
“陛下,是处子!”跪在所欢脚边的太监待天子行至面前,再次高声道,“世子妃……是……是处子!”
“青儿瘫痪在床,他自然是处子。”天子丢开死掉的狸奴,慢条斯理地用纯白的帕子擦着手指,再居高临下地望向所欢。晦暗的光在帝王的眼底闪烁,片刻,他忽而一哂:“此等美人,朕那浑不吝的弟弟居然没有染指,当真是稀奇。”
言罢,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微弯了唇角:“总不能是青儿不行,他也不行了吧?”
天子在笑,跪在地上的太监们却是不敢笑的。
所欢更是笑不出来,因为皇帝手中的赤红色羽毛已经逼近他的双腿,在湿润的会阴处,蘸取墨汁般,搅弄起了潋滟的水光。
沾了水的羽毛又冷又硬,所欢不由屏住呼吸,扭着柳腰,为了躲避羽毛的搔弄,不断抬高雪臀,让两瓣浑圆高翘着,连脚尖都不自觉地用力,脚背紧绷。
可惜,跪在地上的太监察觉到了所欢的意图,将他的腿猛地拉开,连充血的肉花都被迫打开花瓣,由着湿漉漉的羽毛来回刮擦。
天子饶有兴致地把玩着羽毛,待所有的绒毛都沾上淫汁后,一时兴起,竟然将羽毛当作一条软鞭,手腕轻转,“啪啪”地抽打起臀缝来!
所欢悲鸣着垂下头,三千青丝颓然跌落,柔颈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被羽毛抽打的股缝迅速泛红,两瓣肉花大开,露出细嫩的穴肉与充血的朱蒂。
落入如此境地,扎根在肉穴中的血莲竟然没有掉落,还随着肉壁的抽缩,摇曳生姿。
天子将肉花抽开,并不停手,继续鞭挞挺立的花心。
羽毛裹着淫水,带着破风声,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朱蒂上,所欢身体里的情欲也被抽打至沸腾,再也没有力气挣扎,颓然吊在梁上,唯有雪臀高翘,仿佛一捧肥沃的土壤,供养着盛开的淫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