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所欢还是不信。
这世间,他最信的,是自己。
又过几日,不知是秦毅每日煎的那些金贵的汤药起了效用,还是赫连与寒雷打不动,每日来喂他喝的精水有奇效,所欢的身子竟真的慢慢有了起色,甚至能靠在榻上,虚虚弱弱地坐起来了。
他终是有了点“活下来”的盼头,晚间,主动趴在赫连与寒的腿间,摆着浑圆翘挺的雪臀,“啧啧”作响地吞咽着紫红色的肉根。
熟能生巧。
所欢没练过嘴上的功夫,但舔得多了,也琢磨出些“小技巧”。
他嘴小,喉咙浅,拼去半条命,也没办法将一整根吞进去。这是先天限制,练再多也没用,所欢干脆将心思放在“舔”上。他天生艳骨,刚用上心思,就舔出了滋味,能一边对着赫连与寒媚眼如丝地娇笑,一边捧着烙铁般的性器,伸出湿软的红舌,活色生香地舔。
所欢舔时,嘴里还会冒出暧昧的喘息,塌成弯月的细腰随着呼吸轻颤,两抹诱人的腰窝里泛起了浅浅的水色。
他就算没服下最后一枚药丸,也是床榻之上最勾人的药人。
赫连与寒眼底弥漫起浓浓的欲色,骨节 分明的大手滑进了湿漉漉的发根,逼着所欢张大嘴吞吐,最后泄在了他的喉咙深处。
所欢皱着眉吞咽,确认一滴也没有浪费后,如同吸饱了精气的妖精,餍足地趴在父王的胸口,哑着嗓子撒娇:“儿臣累了。”
他有了些力气,也不那么坚定地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了,心思自然活络了起来:“父王,儿臣总在您这儿……是不是不太好?”
话音刚落,被冷落了多天的招财就跳上了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