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被赫连与寒抱上床榻的所欢舔了舔咬破的舌尖——那口血就是这么来的。他抬手摘下鬓角的绢花,任由三千青丝倾泻而下:“父王,儿臣快要死了,您赏儿臣一口阳精吧。”
说着,翻身扑到赫连与寒的怀中,骑在父王精壮的腰上,摆着细腰,痴缠不休。
赫连与寒没有拒绝他的主动。
所欢轻车熟路地跪在父王的双腿之间,吞吐到一半,斟酌着开口:“父王,儿臣……哈……儿臣跟了您……日后……日后……”
“想要什么?”赫连与寒嗓音微哑。
所欢的喉结费力地滚动了一下,握着狰狞的肉刃,歪着头,半真半假地调笑:“儿臣想要……想要泼天的富贵……”
“为父给你。”赫连与寒的回答依旧简洁明了,且说完便捏着他的下巴,在他的嘴里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所欢被顶得几欲干呕,也分不清父王的语气里,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思绪很快乱成一团麻,眼里全然仅剩不断抽插的性器了。
照旧还是百十来下,所欢嘴角发麻,唇上甚至破了一道小小的口子,终于喝到了腥膻的精水。
赫连与寒没有停手,转而将他抱在怀里,扯掉松散的衣衫,细细打量他腿间的春光。
肿胀的肉花消肿了不少,红豆似的花蕊又缩回了肉瓣之间,半勃的性器歪歪地竖着,前端淌出了清液,瞧着再摸几下,就能泄出精来。
以防万一,赫连与寒将锁阳的药膏涂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生着茧子的手在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游走,不亚于最残酷的淫刑。
所欢在情欲中煎熬,情欲烧成了一片火海,神志很快模糊不清。
“告诉为父,你想要谁的命?”恰在此时,赫连与寒凑近他的耳朵,蛊惑道,“告诉为父,为父替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