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那灼人的热度,就逼得他生生吹出了一摊水。
所欢的喉结在情欲的促使下,飞速地上下滚动着。
他的肉体叫嚣着渴望,心中却更加悲凉与绝望。
那些销金窟里的药人在被玩弄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他这样呢?
明明……
明明不愿,却又比被下了春药的寻常人表现得更加淫贱。
怪不得贺清风要带他去销金窟。他当真不配站在父王的身边!
在所欢脸颊上的泪砸落在了赫连与寒的肩头,溅起小小的水花。
赫连与寒似有所感,眉心微微拧紧。
其实,所欢有一点没有想错。
他的确比被下了春药的人更容易动情,且因为今日要破身,而他又过于虚弱,秦毅硬着头皮,又给昏迷的他喂了催情的补药。
这不是赫连与寒能放心同他欢好的根本原因,但又是不可或缺的一环。
起初,赫连与寒遵循医师的嘱托,专心侍弄着所欢娇嫩的穴,生怕揉得太浅,他要吃破身之苦,加之气恼所欢的不信任,不愿暴露身份,试图惩罚他的隐瞒。不承想,一滴冰冷的泪砸下来,赫连与寒好不容易冷硬下来的心,立时软塌了一角。
原来,所欢不是不哭了,而是在无声地落泪。
赫连与寒停下手里的动作,抽出手指,转而托住所欢湿软的臀肉,尽情地揉捏。
所欢咬着下唇,细腰随着赫连与寒的动作在水中起起伏伏,又因臀瓣上的手指总是有意无意地蹭过花瓣,时不时喘气着破水而出,让那被揉得红彤彤的诱人雪臀暴露在湿热的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