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翻涌间,被雪臀藏得极好的花已经被紫黑色的肉根顶开大半,穴口的褶皱撑得近乎平整,隐隐露出一点被插到外翻的嫩肉来。
疼痛堆叠,所欢甚至恨起赫连与寒来:“父王……父王你为何要……为何要这般待儿臣!”
而与肉根的粗暴挺进不同,赫连与寒低头吻住覆盖在他眼前的丝绸,温柔得如含化了一片剔透的雪。
“总归是要过这一遭的,赫连与寒忍耐着放慢速度,”所欢,疼过,以后就舒服了。
已经被情欲和疼痛撕扯得崩溃的所欢不信。
他摇着头,手指痉挛着扯住赫连与寒垂在肩头的一缕墨发,哭着求饶:“父王,儿臣……儿臣知错了,您饶了……饶了儿臣吧……儿臣不该骗您……”
“儿臣……儿臣以后离您远远的,您……啊!不要……”
所欢到嘴的话因再次发狠往体内捅的肉根,化为了痛苦的呻吟。
“不要……不要再深了,会……会坏的”
他歪着头,念叨着只会引出更疯狂的侵犯的话。
“不会坏,为父哪里舍得?”赫连与寒被所欢甜得发腻的喘息勾得心神荡漾,眼底泛起丝丝难耐的红,大手往红润的臀肉上重重掴去,引来的,却不再是恸哭,而是层层叠叠的穴肉绵软而饥渴的蠕动。
赫连与寒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没忍住,掐着所欢的腰,直捣黄龙。
可他到底顾念所欢的身子。
“为父……日后再和你算账。”赫连与寒眼神幽幽地咬住所欢的耳垂,大手自腰向上滑动,很快就来到了胸前。
药人的双乳微微鼓起,动情后尤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