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得瑟瑟发抖的肉芽再次被肉根碾过,酸楚伴随着快感,齐齐在下腹爆发。
所欢一个激灵,哭着惊醒了。
“父……父王!”他眼前一片漆黑,挥舞着手臂,艰难地攀住了赫连与寒的手臂,“父王!”
“嗯,”赫连与寒亲了亲所欢湿漉漉的脸颊,双手桎梏着他轻颤的腰,“忍着。”
“忍……忍什么?”所欢闻言,心头滚过一阵惊恐。
他已经熬过了最痛的破身之苦,父王还要他忍什么?
所欢不由夹紧双腿,滚烫湿滑的穴肉痉挛着绞紧。
赫连与寒闷哼着放缓动作,不满地掌掴他的臀肉:“放松,让为父出来。”
所欢面颊一红:“父王!”
“怎么?”
“你……你怎么打儿臣啊?”他想起方才赫连与寒默不作声地在自己的臀瓣上留下了两道掌印,火从心起,“儿臣……儿臣都这样了,您还……”
赫连与寒冷哼着又打了一巴掌,在所欢吃痛的娇喘里,生生将性器抽出,带出一大摊混着血水的淫汁后,又狠顶进去。
“该。”
赫连与寒心道,这小没良心的,该打。
所欢在轰然而至的快感里尖叫,然后后知后觉地捂住了唇,羞恼地晃了晃腿。
原来……原来父王让他忍着叫呢。
“为父给你簪子,允你去看灯,不是让你去报仇的,”赫连与寒一把揽住所欢的腰,将他箍在滚烫的怀抱里,“你可将为父的话听进了心里?”